“还不快给谷夫人赐座。”县令连忙叫衙役搬来了凳子,问道:“谷夫人,说说吧,本官会为你做主的。”
“大人,你可一定要为小女做主啊。”谷夫人泪如雨下,绘声绘色道:“前些阵子来了个大官,名为秦风,我家老爷好心设家宴款待他,哪知道这秦风狼子野心,看上了我的美貌,要将我占为己有。”
谷夫人断断续续的抽泣几声,接着道:“秦风把我家老爷跟黄镇抚骗入城郊,突下杀手,可怜我那可怜的老爷跟黄镇抚……都被这个家伙给杀了,我趁他不注意好不容易才跑出来,老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县令一拍惊堂木,宣布道:“大胆贼子,胆敢谋杀朝廷命官,欺男霸女,罪大恶极,人神公愤,来啊,把人犯秦风缉拿归案,押入死牢!”
“不用了,我已经来了。”只听得外面传来一声喊,秦风镇定自诺的走了进来。
“大胆贼子,还敢咆哮公堂,来啊,把他抓起来!”县令毫不犹豫道。
“且慢,此事另有玄机,还请大人明查!”秦风拍拍手,崔福也走入了大堂。
秦风微微一笑,道:“此人乃是真定城同知崔福,谷宝贵黄哲被杀一事一直是他全权负责,大人不妨听他说几句。”
县令连忙从太师椅上起身,一脸媚笑道:“崔大人,您请。”
崔福摇摇头道:“你审的案子,你坐就好,哪有临堂换人之理。”
崔福不理满头冷汗的县令,转身面向谷夫人,问道,“夫人,你能不能把案发的事详细的再说一遍?”
谷夫人虽然有些惊讶,但跟着谷宝贵耳濡目染的她也知道崔福喜欢浑水摸鱼的脾气,现在无非就是秦风使手段把他请到了这,就是走个过场,若是自己不肯说,那岂不是承认了自已心虚。
谷夫人的泪说下就下,哭哭啼啼道:“前几日听说秦大人来到真定城,我家老爷便设好了家宴好心款待,哪知道那秦大人是个凶狠手辣的好色之徒,骗我家老爷和黄哲大人去城郊,突下杀手杀了老爷跟黄大人,想把我占为己有,我趁其不备,才逃了出来,只可怜我老爷还好心设宴款待他,没想到是引狼入室啊。”说到这,谷夫人抽泣几声,掩面又哭了起来。
“谷夫人,你是怎么知道谷知府的死在哪的,换句话说,你,怎么知道谷宝贵跟黄哲二人被秦风杀死后抛尸在城郊,按你所说,你逃匆忙逃跑后应该只知道两人被杀死,不应该知道两人的尸体在哪吧?”崔福思考片刻,问道。
“我眼睁睁看着秦风下的杀手,没想这么多就认为他接着抛尸在了那。”谷夫人匆忙中的计策漏洞百出,但事到如今只好一问三不知,试图蒙混过关了。
正一句句剖析谷夫人的话的秦风在此刻也站了出来,慢斯条理道:“且不说我杀人被你看到了,我会不会笨到接着把人埋在这,假如我就是凶手,这么多天过去了,我明知事情白露,还在这傻傻的等着你报官抓我?”
谷夫人不满的撇了撇嘴,强辩道:“我哪里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好。”秦风应和一声,接着道:夫人你说我骗谷宝贵跟黄哲二人去城郊,请问我用的是什么理由?两位大人又是凭借何事,才决定冒险跟我一个刚刚来到真定城的人去城郊呢?”
“难道说,谷大人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