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世上的凡人,兴许除了国师,在这方面也无人能与珈蓝抗衡,想来这也是阁主留我的原因。”珈蓝如此说。
赫连允南似是不屑地冷笑了一声将目光移开。
“太长公主的死因着实疑点重重,难道就这样算了吗?”一边的哥舒铭翰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本就悲痛交加,此时更是难过。
白梵音这才想起来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于是在沉思半晌后,和成昇对视一眼,似是在询问他的意见。
“信里不都写了,知溪嘛,她都能对白元帅和自己的师父下手,对太长公主出手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吧。”成昇如此说,哥舒铭翰微微蹙眉。
“什么?白元帅不是去静养疗伤了吗?”
成昇闻言,觉得自己可能有些多言,于是不紧不慢继续说。
“对啊,险些被知溪所伤,不过好在在那之前被本阁主救下。”
“那知溪到底是谁啊?怎能在皇都元帅府,太长公主府中如此大胆?”哥舒铭翰的疑虑一点错也没有,如果不是大概了解了知溪这个人,想来白梵音与不能相信一个看上去可爱美艳,个头还没有自己高的小姑娘能做出这些骇人听闻的事情。
成昇无奈轻叹一声,倒也没有太隐瞒,只是说:
“她本是我身边鬼医的弟子,自幼在鬼医身边学得了许多医术与蛊术,而她本人本也就生在十七国大陆的剧蛊之源,自身所带的天赋自是不容小觑。”
“可是她为什么要对白元帅和如烟下手?”哥舒铭翰更是不解,成昇沉默不语,一边的白梵音也有点尴尬,不用说他们两人也都清楚,知溪这些年来与如烟是一样的,只是时间前后不同,她兴许也是非常喜爱成昇的。
“干嘛要去揣测一个心理有问题的人在想什么?如今还不如说说该怎么解决。”墨辞打圆场,众人再次陷入沉默。
“这样吧,我离宫一段时间,四处去寻寻她。”成昇忽然说,听到成昇说自己要离宫,白梵音顿时有些紧张起来,开什么玩笑?自己这些日子可是多有他各种帮忙才能安然活到现在,若是他走了,以自己的性格,别说为父报仇,怕是就连活着也有些困难了吧。
“不必,要走我们一同去,况且你一人前去,万一带着些私下感情不愿下狠手那可怎么办?”赫连允南今日明显与平日里的淡然不同,似是有些恼怒,兴许是怒在居然有一个小姑娘敢在自己眼皮底下连杀两名对云封来说极为重要之人。
“你说什么?”成昇闻言不免有些恼怒,这家伙不放心自己?他算是什么东西?
“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也不清楚知溪与你这个阁主有什么感情方面的问题,但是我觉得国师说的没错。”哥舒铭翰沉声道:
“要走一起走,我定要为如烟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