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的母妃,是她关对外貌描写,就描写了近半章,简直就是倾国倾城、绝代妖妃的那种。
当然她也很客气的给安排了妖妃结局,仅用一章就让温行的母妃领了盒饭。
导致大反派温行年幼丧母,亲情在心灵上有着不可磨灭的创伤。
白初回想着,忍不住汗颜,偏的她为了偷懒省事,把在对温行母妃外貌描写上的词,照搬了放在恶毒女配身上,尤其是左边眼角下的红色泪痣,硬生生让恶毒女配与温行母妃有了七八分相似的外貌。
结果……现在……白初在内心抓狂,怪她在这本小说上作孽太多,她现在该怎么办,她不想被人扒皮镶画啊。
突然脑中快速一闪而过些什么,白初淡定了些许:“王爷,我乃是已故白将军膝下唯一嫡女。”
白将军可是为国捐躯的,为了不寒百姓的心,你不能动我,懂?
听出了这言外的要挟之意,温行眸低浮上一抹玩味,轻声咀嚼着:“白将军,嫡女?”
“嗯嗯,是啊是啊。”
没有注意到某王爷的表情,白初还在单纯的想着,自己能借着白将军的功绩,逃离魔爪。
“本王此次出行匆忙,好像并没有带伺候起居的丫鬟。”
温行冷不丁的一句话,让白初主仆二人皆是满脸疑惑。
倒是站在温行身后的侍卫在看清白初模样后,眼底闪过一抹诧异,那颗鲜红的泪痣令他十分眼熟,似乎想起什么,言语带着些为难。
“王爷,这事是否有些欠妥,毕竟她的身份……”
“怎么,难不成本王做事,还需你来定夺?”温行语气不见怒意,明明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周遭气氛都紧张起来。
那侍卫才惊觉自己逾越了,双膝重重往地上一杵:“是秦飞失言,还请王爷责……”
话音还未彻底落下,一柄长剑在他脸颊上划过,长剑锋利,划过的瞬间带出点点血渍。
在旁边目睹整个过程的白初被惊得瞪大双眼,方才一直抵在她下颚的长剑被侍卫的血液染红,温行垂直向下握着,几滴血液顺着剑尖往黄土地面上滴落。
白初机械般的转头向一侧望去,目光也从剑身转移到了侍卫的脸上,看到对方的惨样,不由倒吸了口冷气。
她吓的小脸惨白,冷汗也不断从额头冒出。
看来这个温行不是一般的残暴,谁会因为这么一丁点小事就拿剑往人脸上招呼啊,这踏马是变态吧!
好不容易重活一次,她不会一天都没能坚持下去就嗝屁了吧?!
白初苟在边上看着秦飞的惨状,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当场把她的皮给剥了。
秦飞单膝跪地,脸上有刚刚被长剑划出来的伤口,鲜血往外涌出,顺着脸颊滴落在肩头,渗入衣裳。
这伤口一看就不浅啊。
可秦飞就跟没有感觉一般,反而还朝某个王爷行礼:“谢王爷不杀之恩。”
说完,连忙从怀里拿出帕子,递给自家主子。
接过帕子,温行擦掉剑尖上的血渍,然后不知是故意还是凑巧,那染了血渍的帕子丢到了白初的身边。
“你可也有异议?”
不明白人为何会这般询问,但想活命的白初,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有没有,王爷能屈尊开口已是恩典,我怎么敢有意见。”你说是啥就是啥,你高兴就好。
温行垂眸看着地上跪着的女子,深邃的眸子不知道里头藏着啥,他把长剑一收,薄唇上下轻碰:“还算识趣。”
人转身走了,原地只剩下了三人。
“香椿。”
有可能是跪的太久,更有可能是吓的,反正白初浑身没劲,伸手让香椿扶她起来。
“我们走。”
香椿:“是,小姐。”
颤颤巍巍的刚走没几步,一个黑影快速窜到前面,拦住二人。
“抱歉白小姐,属下不能让你走。”
“??”为啥?
没等白初问出疑惑,秦飞已经先一步解答了:“王爷刚刚已经下令,从今日起白小姐你便是伺候他在寺中的起居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