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咱门外边围了不少人,我正要去禀报老爷呢。”
“行,你去吧。”张秩忠打发了门房,自个儿踱着步往门边走。刚一走到,就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睛出了问题。
其中一个粉衣服的,不是他爹新收的妾吗?那小娘子惯会挤眉弄眼的,好几次撩拨的他心急火燎的,只是碍于是老爹的人不能动。
另一个不就是王二郎的娘吗?
张秩忠脑子一懵,这俩人咋到了一块了?又看看不远的地方站满了一堆刁民,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张秩忠看着锦娘那脸蛋,那身材,馋的不轻。碍于她有靠山,也只是客客气气的,“夫人,是不是二郎那边……?”
他怕的就是功名的事,虽然了解王二郎的为人,但就怕这家其他人胃口太大,再来敲东西呢。
“不是二郎的事,今天是我和你们家这个妾的私事。”锦娘也客客气气的,“您家这妾啊,不知道咋想的,就以为我是您父亲的外室,来我家馆子闹起事来,生意也没法做。我解释了也没用,再被她这么抹黑,我人也快没法做了。因此想来让您父亲评评理,也还我一个清白。”
后面嗡嗡的声音小了许多,那群闲人正支棱着耳朵听呢。
张秩忠一听,果然是芝麻绿豆大的闲事,当下就放心了。这女人啊就是麻烦,屋里十几个姨娘跟扑棱蛾子一样乱蹦,这个还蹦到屋外面去了,真是岂有此理。
“夫人说的是,我们家这个姨娘也是糊涂了,怎么能随便编排人呢?”张秩忠对着宋氏一虎脸,“姨娘,你咋这么糊涂,闹这么大阵仗,我爹能高兴了?”
他不愿意管这些姨娘的糟心事,但她们惹谁都没事,就是不能惹王二郎一家。不然把那家逼急了,拿着功名又一阵要挟,也是够让人烦的。关键是他家还有靠山,不能随便动。
宋氏脸色铁青,这张秩忠是县令的独苗,岂是她能得罪的,只好唯唯诺诺的应了。
锦娘又趁热打铁,“本来我是万万不敢麻烦您来的,只想本本分分过日子,像我们这种人家,一辈子也跟县令老爷家说不上话不是?只是实在被这姨娘弄的烦了,才斗胆叨扰。”
张秩忠也听出锦娘话里的意思,是让他放心,不会拿功名的事说事,心里也对这妇人多了点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