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别说,还真有那么个意思。”锦娘大喜,“只是最近的酒都酿什么都有定量,不能随便蒸了,不然酒馆就不够卖了,我赶明儿重新订批粮食去。”
“你的酒馆也越来越红火了,可惜啊,我不能留在这……。”靳清远又喝了几口酒,脸更红了,走路也开始打飘了。
“靳大哥,别喝了,这酒不知道为啥,蒸一下变得这么劲大,你要醉了。”锦娘忙把他的碗抢过来。
可惜已经晚了,靳清远摇晃几步,找了个凳子一坐,就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锦娘一阵哑然,这是酒还是蒙汗药啊,干脆别叫烧刀子,叫三步倒算了。这靳先生醉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啊。
锦娘只好出去找二郎,让他试着把靳先生抬到屋里去。可惜二郎也只是个身子板不壮的少年,架不动一个大男人。锦娘唉声叹气的,心想这时候如果三郎在就好了,本以为他不干事,有他没有都一样,没想到他的作用这么大。
三郎啊三郎,娘真是对不起你。
锦娘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和儿子两个人一个抬上半身,一个抬下半身,把靳清远抬到了大郎房间。
“醉了,醉了也好,老三媳妇心神不宁的,怕是做不出来什么好饭好菜招待他,我也没那个心思,一会儿还想出去找找三郎,他醉了倒省事。”锦娘在围裙上擦擦手,“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这样,你拿点钱去街上找个闲汉,让他们跑个腿去飘絮山庄,说靳先生喝醉了,要是太晚了还没醒酒,就在这儿住下了。”
二郎自去办事不提,锦娘解了围裙就要出门找人。三郎跑了谁都急,已经好几顿没人好好做过饭了,谁饿了不是上街买点儿,就去厨房吃点窝窝头咸菜卤味。
锦娘刚出门,没走几步,就有平日里常买酒的顾客哭过,见了她打个招呼,“哟,王家酒馆的老板娘啊,咋还这么悠闲。你不知道你家馆子的隔壁街也快开家酒馆了?到时候生意就不好做了,对了,听说开馆子的那人是宋武,也不知道他这么多钱怎么还上的,还开了新馆子。”
锦娘脚下发虚,心底发寒,这节骨眼子上,宋家又想出什么幺蛾子?算了,就是捣乱她也没空搭理,现在找三郎最重要的。
话虽这么说,但锦娘走着走着,不由自主的就走到了王家酒馆的隔壁街上。就见原本是个饭馆的地方,挂上了宋家酒馆的牌子,现在还没开始营业。
锦娘不住冷笑,挨着她家的酒馆开馆,什么心思不言而喻。要是想赚钱的话,这么几条街,就俩酒馆儿,谁赚钱也赚不痛快。他们十成十是存着恶心人的心思,宋家的一窝子,没一个有出息的,从来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看到别人过得好就浑身难受,拼了命也要把人拉下去,而不是自己要强混出个样来,这样过日子到底有个啥意思?
锦娘刚要转身离开,就见宋家酒馆门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人,竟是宋武,看见锦娘把人叫住了。
“原来是王掌柜的,怎么,看见原来的老牌酒馆要开了,是来跟我道喜,还是来学经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