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恪非本来稍显舒缓的脸却一沉,那点漆一样的眸子死死盯着锦娘,脸上隐有黑云腾过,他身居上位已久,生起气来骇人的狠,根本不是锦娘能招架的。
更何况她本来就怕王恪非,瞬间心跳也快了,腿肚子也软了,脱口而出就答应了那无理的要求。
王恪非却跟变脸似的,又带上了点些微的笑意,看着那杏眼中蒙起薄雾,吓得嘴唇失了颜色的小女人,轻轻扶住了她的肩,
“没有吓着吧,锦绣。早早答应不就好了么,咱们是夫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锦娘心里却百转千回,她确实不能用之前的印象来评判这个男人了,较比眼前这个男人,之前的王恪非简直是一张白纸。没想到这么多年未见,他除了那张冷脸,芯子里变了这么多,肚子里一堆弯弯肠子,面不改色的就算计人,行事还颇有些乖张。更可怕的是他还装着对之前的妻儿深情款款的样子,呸,十年前也没见他心疼过老婆孩子,这下心里指不定闷着什么坏水呢。
呵,别再是拿她当明面上的挡箭牌,暗地里养女人呢。以他王爷的身份,想要什么女人大可以娶了回来,能让他这么大费周章护着的女人……莫不是什么烟花之地的女子?
锦娘越想越气,看着王恪非的眼神也冷了许多。可惜她胳膊扭不过大腿,如今也只好低着头瞪着地面,给那死男人换衣服。
王恪非看锦娘强挤出一个笑的勉强模样,也是后悔莫及,刚才一不注意就吓到她了,真是该死,自己好不容易才把人哄的和他亲近一点,这一下又是白忙一场了。
这盔甲,该怎么解啊?
锦娘晕头转向的在王恪非身上摸索了半天,也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急的汗都要出来了。刚找到后背的系带,就听男人闷哼一声,反手握住她的柔荑,“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锦娘一愣,才猛然发现,自己找系带的时候已经摸遍了这死男人的腰间。她猛地挣开王恪非的手,中气不足的吼了一声,“这,这东西藏的这么深,系的还比裤腰带紧,不是难为我吗?”
王恪非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把那股邪火压下去,锦娘柔软的小手在他腰间胡乱摸索,他素了这么多年,还能忍的话就不是人了。
他亲自动手,三两下就把盔甲解了,然后揽着锦娘就往床上倒。那小女人惊叫一声,慌乱中还想爬起来,可惜已经被他狠狠压在身下了。
“我,我喊人了!”锦娘大惊失色,这人不会想在这儿……,怎么走的时候还是个正人君子,回来就是个流氓了?
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那小女人纤细柔软的腰肢,让王恪非爱不释手。一点水润的樱桃小口,就算看也能品尝出丝丝香甜的味道,他终于抑制不住,一口咬了下去。
“呜呜……。”锦娘胡乱摇着头,却被男人的大手固定住,狡诈柔软的舌在她温暖的口腔里攻池掠地,锦娘丝毫招架不住,只能连连败退。
这人到底是人是鬼,这么长时间都不换气的吗?锦娘憋的满脸通红,终于逮住王恪非松嘴,狠狠的喘了口气。
“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