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胡闹!霍沥皱着眉盯着被细心关上的门,一个小丫头打什么狗?也不怕被狗咬了!家里明明还有个男人,却像是要她在外打天下似的。
敲门声越来越响,可以得知外面的人的耐心快被消耗光了,秦舒没有开门,而是等人自投罗网。
秦舒和上次一样,猫在堂屋的拐角处,堂屋的门虚掩着,这次不比上次是夜里,她小心窝在拐角的阴影处,外面阳光明亮,屋子里较暗,外面的人若是突然进来肯定需要适应一番,那就是自己得手的机会!
孙柴在门外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开门,那鬼精的眼珠滴溜溜一转,就来到旁边的院墙下,几下就翻过了不高的墙,稳稳落入秦舒家的院子里。
“秦舒?”
孙柴不确定地喊着秦舒的名字,他肯定秦舒就在屋子里,他看着秦舒进的屋,并且再也没有出来。
想到秦舒一个人在屋子里,孙柴就忍不住露出他那猥琐的笑容,一边喊着一边就要进堂屋,“秦舒啊,你是不是不舒服啊,不舒服就要看病,哥哥这里有包治百病的大……哎呦!”
秦舒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这人怎么这么啰嗦!看着人慢慢进屋,秦舒趁人情不自禁眯眼时一棍打在他的膝弯处!
孙柴没想到会遭到伏击,右腿膝弯被打了一棍,打得他一个踉跄,单膝跪地哀嚎着,正想回头破口大骂,又迎面接了一棍子,把他打的眼冒金星,头痛欲裂分不清东南西北,再也跪不稳,瘫倒在地喘着粗气。
秦舒并没有就此收手,对于这种成年男子,不在他最痛的地方给予致命一击,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翻转局势。
在孙柴最宝贝的地方砸下,秦舒满意地听到对方扯着嗓子的一声嚎叫,这下子应该没了行动能力了,秦舒也松了口气,看着来人捂着裆部跟条死鱼一样瘫倒在地上,鄙视地撇了撇嘴,这就是小看对手的下场。
霍沥被秦舒行云流水的动作惊到了,不禁下体一凉,心里再次暗道不能得罪了这丫头,别看年纪不大,下手还挺黑。
打开门,秦舒让阳光直直地射在孙柴身上,用木棒拨拉着他的头,语气冷淡,“你是谁?来我家干什么?”
孙柴痛苦的说不出话,冷汗像瀑布一样,听到秦舒的声音,才勉强睁开眼,仇恨恶毒的目光直射在秦舒身上,像只恶犬,而秦舒就是那根肉骨头,他恨不得将秦舒大卸八块再吞吃入腹。
秦舒毫不在意,轻蔑地哼了一声,“嘴还挺硬,你就是孙柴吧?上次还没被我打够是吗?今天又来,真是没长脑子。”
孙柴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你别落在我手里……”
“就凭你?!”秦舒打断了孙柴未说完的话语,冷笑出声,“你以为你是谁?不还是被我这个小丫头打到不能动弹,再不说原因,你这根宝贝这辈子可就没用了,我年纪小,下手没轻没重的,你说我要是这么轻轻一砸……”
秦舒站起身,右手握着木棒自然垂下,目标便是孙柴的下体,他刚刚经过自己的一击,自然是知道自己下手的轻重。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我说我说。”孙柴连忙求饶,秦舒这死丫头下手太狠了,一点都不知道轻重。
“我说,我说,我说你去死吧!”
孙柴假意求饶,趁秦舒不备抄起手边的板凳就冲秦舒砸去,秦舒一时躲闪不及,被结结实实地砸了个正着。
“啊!”
秦舒看到板凳朝自己飞过来时下意识闭眼,那板凳直直的砸在自己脑门上,她忍不住痛呼一声,紧接着暗道不好,果然还没等她睁开眼,那孙柴便跳起来将自己扑倒。
“你不是挺横吗?啊?!你再横一个我看看!臭娘们!打我啊,起来啊!”孙柴恶狠狠地骑在秦舒身上,先是忍痛狠狠打了秦舒两巴掌,接着便要扒她的衣服,即使他现在不能亲自破了秦舒的身子,也有的是办法折磨她!
秦舒被这两巴掌彻底激出了火气,她没想到孙柴还有力气站起来,看来自己还是下手太轻了。
也是孙柴不长脑子,竟然没有控制住秦舒的腿,秦舒右腿屈起就想狠狠踹他一脚,只是还没等自己动脚,孙柴就“嗷”的一嗓子从自己身上弹起来,秦舒立刻拿起身旁的木棒,这时孙柴正捂着自己的后脑勺晕晕乎乎地站不稳,秦舒瞅准时机一棍打在他的腿上,把他打的双膝倒地。
秦舒还是不敢打孙柴的头部,打死就算了,关键是打不死,万一被打成了半身不遂或者是植物人,那自己不还得养他一辈子。
“我 你妈!我娘都没舍得动我一根手指头,你**是谁,敢打我?!我*你大爷!你个猥琐龌龊男!我*!有娘生没娘养的变态恋童癖!#¥%@#¥#%……”
秦舒像发了疯的一样捶打着孙柴的背、胸和别的地方,破口大骂,她最受不了别人打她的脸,打人不打脸这句话没听说过是吗?!
孙柴除了脑袋其他的地方都被打了个遍,后来霍沥抱住秦舒的时候,孙柴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口鼻流血,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
“好了好了,秦舒,他快死了,先停一停吧,歇会儿。”霍沥从后面紧紧抱住秦舒,他怕他再不制止,孙柴真的就要被秦舒打死了。
虽然孙柴是死有余辜,但是秦舒还这么小,还有大好年华,可不能为了他而背上人命官司。
秦舒被霍沥箍住,动弹不得,渐渐冷静了下来,顺势带着身后的霍沥跪在地上喘着粗气,她耗尽了浑身气力,现在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