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喂完霍沥吃饭,秦舒才吃自己的饭,自从霍沥醒过来这些天她真是轻松了不少,但就是有点不对劲的地方,她想仔细想想却又无从想起,但就是觉得不对劲。
霍沥经过这些天的休息,之前的记忆也找回来了,和前世没什么不同,只是救了自己的人从别人换成了秦舒。
外伤已经在慢慢愈合中,体内的毒也在缓缓祛除,除了左腿不能用劲,他现在和一个普通人没有区别,用力捏了捏拳,霍沥眸光一闪,也是时候把前世的武功捡起来了。
前世霍沥习武已经很晚了,旁人都是从娃娃开始练起,但是他咬牙坚持着,刻苦练习,日夜不休,师傅也夸他有天赋,若不是后面发现了体内的毒,自己的武艺定能更上一层楼。
好在上天让自己重来一世,这一世自己一定要医好体内的毒,再找大皇兄好好谈谈他做的事。
第二天一早秦舒就醒了,先把鸡放出去,又忙活了一上午,才把当天要干的家务做完,中午吃了饭秦舒先把霍沥要喝的药熬上,然后带着人参去找赵大夫。
外面的路比昨日好走许多,天气真的变暖了,连路边的树都冒出了嫩芽,秦舒径直走到赵大夫家,路上碰到不少的村里人,只不过她一个都不记得,只好微微一笑表示歉意,也算打了招呼。
“赵大夫,赵大夫?”
秦舒见赵礼的门虚掩着,便推开门站在院子里喊着,没过一会赵大夫便出来了,后面跟着走出来几个人,领头的男子脸上头上都是伤,不知道被谁打的,还有他身后的几个男子,都是秦舒不认识的。
“秦舒啊,你来了啊。”
赵礼原本正在屋子里给孙柴和他的几个兄弟包药,听到秦舒的喊声便出来看看,孙柴他们也跟着出来了。
“赵大夫您在忙吗?那我等会再来吧。”
秦舒感到领头的那个鼻青脸肿的对自己有敌意,找了个借口就要离开,赵礼知道为什么,也就没有拦她。
孙柴那天被打了一顿后就把秦舒记恨上了,一直想找秦舒算账只是找不到空子,今天秦舒正好撞上门来,哪有让她逃脱的道理。
秦舒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子对自己有很深的敌意,跟赵大夫说了就要离开,赵礼计算着时间,故意托住孙柴一行人,好让秦舒安全回家。
赵礼估计的没错,秦舒也安全回到了家,只是他们都没想到的是,孙柴竟然一个人摸到了秦舒的家里,想要报仇!
摸着脸上的淤青,孙柴恨恨地盯着秦舒家的大门,这些日子他的朋友们一直以此来嘲笑自己,今天他一定要一雪前耻!
秦舒家住的偏远,她在村里又没有什么人帮她,父母又死得早,之前她痴傻时自己还没怎么正眼看,今天没想到这小娘皮长得倒还不错,说不定今天自己还能一饱口福!
“嘿嘿嘿……”
孙柴淫邪地低笑,猥琐的眼神似乎要透过大门直射在秦舒身上,探头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人后便放心大胆地上前敲秦舒的大门。
秦舒回家的一路上都在想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会那么仇恨自己,想来想去不是和罗二柱有关就是和那天夜里的小偷有关,原身之前是个痴傻孩子,而和自己结怨的就只有这两人。
秦舒刚到家还没喝杯水,就听到有人在敲门,又急又响,但是没人说话,想到在赵大夫那里看到的男子,秦舒悄悄从门缝里偷看,外面果然是那个脸上带伤的男子,一脸的猥琐笑容,令人作呕。
进屋抄起卧房里的木棒,自上次赶走小偷后,那根木棒就一直在卧房里,后来秦舒都忘了,现在正好能再次派上用场。
霍沥也听到了敲门声,看到秦舒抿着嘴神情严肃地握着木棒出去,回忆起了上次赵礼和他说的话。
“她一个孤女,是全村人都知道的,村里有个叫孙柴的,是村里的二流子,他应该是偷摸进了秦舒的屋子,被秦舒打了一顿逃出来,那里有人翻进来的痕迹,这墙太矮了,的确是不安全。”
“秦舒你干什么?”霍沥忍不住开口询问。
秦舒在空中舞了舞木棒,对着他粲然一笑,“打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