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苦着脸撸着招财,仔细回忆着这几天在祖母那里听的课。
“我记得祖母好像恨我说过他的名字,但是当时听宅斗听得昏昏沉沉,什么都没听进去,别说他的名字,我连宅斗都没听进去。”
“反正我们是合作关系,我根本不需要知道他叫什么,只要在外人面前喊夫君或者相公,没人的时候喊六皇子,完美,压根没有喊名字的时候!”
秦舒很快便释然了,她和那个六皇子只是各取所需,等她的财力人手能护住祖母和平宁王府时,她就可以离开这个人了。
想开了的秦舒从空间里拿出一些吃食出来,端出一碟牛奶,轿子里的空间还算大,她吃着秦竹为她准备的包子,招财喝着它的牛奶,一点不碍事。
吃完包子的秦舒很快便厌倦了这摇摇晃晃不知何时才是个头的路程,把招财和碟子收回空间,自己则靠在轿壁闭上了眼,她本来就困,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是秦竹在拍她,秦舒睁着迷蒙的眼睛,挣扎着坐正让秦竹替她戴上凤冠。
“小姐你可真能睡,这都到六皇子府了。”秦竹一边笑一边替秦舒盖上盖头。
秦舒的脸红被红盖头遮住,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我实在是太困了,就睡了一会,还有,今天的包子很好吃。”
“小姐你喜欢就好。”
秦竹悄悄在秦舒耳边说着,看着面前的翩翩少年,将秦舒的手轻轻放在了那人伸过来的手上。
秦舒被一只大手握住,她立刻就知道那是六皇子的手,干净温暖,让她紧张的心瞬间就平静了下来。
接下来的流程秦舒淡定走过,看着手里被六皇子牵着的绸缎,她只觉得这婚礼习俗倒是有那么一点道理,晚上成亲,然后就入洞房,时间卡的刚刚好。
不知走了多久,前面的人终于停下了脚步,秦舒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前面的身影又动了起来,秦舒也跟着走了进去。
“这就是你以后住的地方,溯雪院。”霍沥松开了手里的绸缎,“这里有一处暗门,可直通我的书房,以后若是有急事可直接找我,左边柜子上那个小青瓷瓶是机关,往下按就可以了。”
秦舒费力抬头看着那个柜子,被盖头遮住只能影影绰绰看个大概,但那上面只有一个青瓷瓶,秦舒自信点头。
“我知道了。”
说罢走上前去用力把青瓷瓶按了下去,“六皇子请便,我就不送了,夜深露重,六皇子早些歇息吧。”
霍沥站在暗门前没有动作,定定地看了一会秦舒,只觉得这个女子倒是省心,随后便离开了这里。
见六皇子离开了,秦舒一把掀开了盖头,取下凤冠放好,六皇子一早就把下人遣散了,秦竹也不在身边。
秦舒撸起袖子坐在桌子旁,吃着上面精致的点心,一边吃一边看着自己的房间,还算大气,就是比不上松泉院,有空再重新布置一下。
视线转至刚刚的暗门处,秦舒想了想,放下手里剩下的半块糕点,拍拍手里的残渣,走到暗门旁的柜子边。
比划两下,秦舒气沉丹田,用力将旁边的柜子推过来抵住暗门,她刚刚没有进去看,也不知道那边有没有像这样的机关,若是有的话,那也太不安全了。
六皇子那边是书房,但她这边可是卧室,万一她在洗澡或者在穿衣服,那个六皇子进来了可怎么办?
秦舒又晃了晃那个结实的柜子,心里很满意,把门关好将插销插好,秦舒将床边的帷幔放下,挡住自己的身影后闪身进了空间洗漱。
空间已经被她改造成一个舒适的小家了,美美的洗了个澡,秦舒又敷上了面膜,这才走出空间,睡在六皇子准备的大床上。
空间虽然好,但是她不想有任何的机会会暴露它,六皇子府和自己家不一样,万一暴露她就只能离开。
那不是她想看到的结局。
为了不被发现,秦舒决定以后都睡在床上,这样万一被人突然袭击,也不会暴露自己突然消失。
突然换了个陌生环境秦舒这一夜压根就没怎么睡好,勉强起床唤来秦竹梳洗,并要了早饭在房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