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秦舒的宣传,故梦居的香水卖的很好,秦舒又趁热打铁上了许多新款的护肤品和胭脂水粉,她娘那边的铺子也在正常运转,幕后老板都是秦舒,一时间秦舒忙的跟个陀螺一样,脚不沾地。
好在秦舒和房思莹还有秦竹三人齐心协力,再加上楚老太太也在一旁指点着,秦舒渐渐能放手让下面的人去做事,也能休息休息了。
只是她还没休息几天,六皇子那边就要过来商量婚期,秦舒也稍微打探了一下,这个六皇子正妻还没娶进门,家里的妾侍就有好几个了,看来嫁过去还要应付宅斗,秦舒一想到宅斗头都大了。
她哪里懂得什么宅斗,她只会杀人!但是那些能留在六皇子身边的肯定又不是普通人,她想杀也杀不了。
秦舒又连忙找她祖母取经,只是她消化不了那些弯弯绕绕,只记得一句话。
“若是她们无理取闹,你只管拿你正妻的身份压着,她们不敢对你怎么样,同时要管住下人的嘴,想来六皇子也会帮着你,你只要维护好六皇子和你自己的名声就好了。”
秦舒很想吐槽一句,就六皇子那个名声,根本就用不着维护了,早就黑的深不见底了。
只是秦舒也不敢,着急忙慌地取了几天经,六皇子的花轿就抬到了平宁王府前,六皇子的聘礼加上秦舒的嫁妆,十里红妆,不知羡煞京都多少女子。
这也是霍沥极少数在众人目光中取下面具,以真实面目示众,只是满京都的人都知道他的真是身份,谁都忘不掉他率领大军浴血奋战后回京的模样,杀气冲天,浑身血污。
因此即使他现在再怎么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那些姑娘都不会嫉妒秦舒,只会默默为她默哀,躺在这种人身边,要怎么入睡啊。
秦舒却管不了这些,她被秦竹挖起来时外面天还是黑的,在夏天,天还是黑的说明什么?说明很有可能是凌晨两三点。
两三点秦舒就被迫起来梳妆打扮,气得她直接爆了粗口,好在秦竹让她闭着眼坐在凳子上睡觉就好,她这才没有冲到六皇子的府邸和他开战!
秦竹的手法轻柔,秦舒就那样坐着又睡了一觉,等她再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
“怎么了?为什么轿子还没来?”
秦舒有些奇怪,难道那个六皇子临时发现了真爱,逃婚了?
“小姐,六皇子的花轿午后才会出发呢,您不用着急,等到了咱们这儿,也该是吃晚饭的时候了。”
“啊?那么晚啊?”
“是的啊?都是这个时候的。”
看着秦竹理所当然的表情,秦舒无力扶额,悲愤道:“那,为什么凌晨就把我喊起来?新娘子就不需要睡觉的吗???”
“这是规矩哦小姐,而且您这一天都不能吃东西,只有送入洞房后才可以喝交杯酒。”
“也是规矩吗?”
“是的。”
“我想喝点水……”秦舒早就饿了,但是规矩还要守的,不然外人就会说她没有家教,骂祖母没有教好她。
喝完水的秦舒借口一个人想静一静,赶走了所有的侍女,包括秦竹,然后便进到空间里吃了些水果充饥,就这样一直捱到傍晚花轿过来。
被祖母搀扶着秦舒离开松泉院,秦舒头顶的凤冠压的她抬不起头,只能看着地面,慢慢地离开王府,最终停在了一双黑色织金的靴子前。
秦舒的心怦怦跳,虽然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婚姻,但是她的内心还是不由自主地开始期待,和六皇子无关,她期待的是每个女生都会幻想的婚礼。
被秦竹引着走进轿子,秦舒蓦地鼻子有些酸。
轿子外面的房思莹和凌瑜哭的厉害,即使知道秦舒和六皇子只是假成亲,但她还是舍不得秦舒,凌瑜就跟不用说了,简直把秦舒当成妈了,秦舒要嫁人,他哭的比谁都厉害。
轿子缓缓前进,秦舒也掀开了盖头,将头上重的要死的凤冠取下放在一旁,她的头可承受不了这么重的凤冠,秦舒掂量了一下,大概有七八斤左右,全是真金白银,上面还点缀着各色宝石珍珠,这六皇子也真舍得下血本,做这么贵的凤冠,可惜便宜了自己。
坐在轿子里,秦舒想了想还是把招财抱了出来,好缓解紧张,听着外面的动静,她突然就后悔了,后悔没有再多查点关于这个六皇子的信息,她现在连人名字都不知道,她不应该这么懒的。
“招财我好紧张啊,你说我晚上见了面是喊他相公还是夫君?还是喊六皇子?哪个称呼才能隐藏我压根不知道他叫啥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