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毅回头看向云子鸢,他不了解实情,开口说道:“什么冲突还能惊动老太太?”
云子鸢云淡风轻的说道:“没什么,就是她们两个把我推到冰窟窿里了,还顺带划伤我的脸,祖母找人八成是为了要给她们俩说情,如今二人还在祠堂里关着,想必是二叔和三叔心疼了。”
云毅深深的看着镇定自如的女儿,油然而生一股愧疚感,自己无愧于国家,唯独亏欠这个女儿小小年纪,让她在定国公府承受了太多不属于她那个年龄该承受的。
云子鸢读懂了他眼神里的愧疚,宽慰说道:“父亲不必如此愧疚,好男儿应有忠君报国之心,无愧于天地,才是云家的好男儿。”
他感慨说道:“你长大了,也懂事了。”
云毅带着云深和云子鸢一起来到德安堂。
云子鸢看着老夫人身旁的二房云乔和三方云琼,就知道云深猜得不错,这是给云子月和云子莹打抱不平来了。
云老夫人危襟正坐,看到三人一起出现,手中的念珠不由的波动的快了几分,不悦的开口说道:“我找你父亲有要事相商,你们两个做小辈的来搅什么乱?”
“云深是定国公府的世子,子鸢是定国公府的嫡长女,未来的定国公府要指望他们两个,家中的大小事宜他们都理应参与。”云毅板着一张脸,毫不客气的说道。
论护犊子,他是没谁了。
云老夫人被气的够呛,拨动念珠的手突然停下,脸色不善的看上云子渊,目光又回到云毅的身上,冷冷的开口说道:“她陷害自己的同族姐妹,丝毫没有怜悯之心,是否该罚?”
“祖母,您说的我陷害同族姐妹是否是指,云子月和云子莹被关进祠堂,面壁思过半个月的事情?”云子鸢当仁不让,当着众人的面子,毫不避讳的将两人的罪行揭露。
“那日我掉进冰窟窿里,云子月和云子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还有我的脸为何会划伤,险些破相,这些祖母都清清楚楚,今日却说我陷害同族血亲姐妹,祖母的公证在哪里?”她不依不饶。
云老夫人脸色铁青,一脸不悦的对着云毅说道:“快看看你的好女儿,如此强词夺理,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老婆子放在眼里。”
云乔和云琼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连忙劝说道:“母亲莫要动气,我们此次前来,一是的是为了看看大哥,二是简单说下她们姊妹之间的事情,大哥在外征战多年,很多事情不了解情况,偏袒子鸢,也是情有可原。”
云深微微挑眉,不咸不淡的开口说道:“当日两位表妹的所作所为,都是自己供认不讳的,我手里还有当日的证词,两位叔叔要不要看一下这些年来,你们的好女儿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云乔和云琼面面相觑,云琼最宝贝自己的女儿云子月,支支吾吾的说道:“都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何必大动干戈,这深冬腊月的罚跪祠堂半个月着实有些重了,她们是两个女儿家身子娇弱,哪里受得了这些。”
“子鸢同样是身娇肉贵的女儿家,她们二人何某将她推进冰窟窿里时,怎么没有顾及到子鸢?她是一个娇弱的女儿家?”云深不依不饶。
云子鸢心中感动,看向云深,他微微勾起唇角,温柔的说道:“你不用怕,有哥哥和父亲给你撑腰,这帮人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如果二叔和三叔没有听明白我哥哥刚才所说的话,我们可以把证词拿过来给你们二位看一下。”云子鸢清了清嗓子,一副不怕事情闹大的样子。
云老夫人赶紧开口调停:“都是一家子的骨肉,血浓于水,何必咄咄逼人?都已经将两个姑娘关了这么长时间了,她们已经知错了,天天在祠堂内以泪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