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请哥哥帮个忙,哥哥去查一查二叔和三叔吧。”
“这是为什么?”云深不解的看着她。
想起前世的种种,云子鸢不好明说,“尤其是三叔,看看他有没有和北境的人勾结,陷害定国公府。”
“子鸢,就算你和云子月不对付,但叛国的大事,事关整个云氏家族的前程,不可胡说。”
云子鸢正色道:“就是为了整个云氏家族的前程,才要谨慎一些才好。”
“三叔应该没有那个胆子,况且,爹这么多年以来,没有亏待他。”
云深皱起眉头,表示不能理解,好端端的,怀疑云琼做什么?
她脑子里闪过电光火石,差不多,再过一个月,那件事情就该发生了。
“如果哥哥信我,就将爹的兵符拿来保管一个月。”云子鸢淡淡的开口。
前世,云毅因为丢了兵符,受了好大的责罚,后来,兵符又好端端的出现在云毅的书房里,云毅又因保管不当再次受。
最后,北境再次发生战事,云毅匆匆上了战场,这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
云深半信半疑的看着云子鸢,张了张嘴说道:“妹妹,我如今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的脑子里是怎么想的?爹是主帅,兵符就应该在他的手里,我拿来做什么?”
“只是代为保管一段时间。”
云子鸢闭了闭眼,随后扬起亮晶晶的眸子,看着他道:“哥哥,整个定国公府,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了,你和爹是我的亲人,我不会害你们。”
“你是不是察觉道了什么?”
云深眼神复杂的看着云子鸢,她垂下眼帘:“事情种种原因,我不好明说,就请哥哥按照我说的去做,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他不在多问,点头答应。
云毅的清樾居内,他正迎着清早的日头,在院子里耍了整套的云氏枪法,出了满头大汗,才心满意足的收了枪。
云深将茶奉道云毅的身边,“爹,您的兵符呢?”
他呷了一口茶,满不在乎的说道:“好端端的,你问这些做什么?兵符当然是放在我的书房里,安全的很。”
“可否将兵符放在我的水清文苑?”云深直截了当的开口。
“好端端的,要那东西做什么?”云毅警惕的看着他,兵符只有统帅三军的主帅才能拥有。
“昨夜,妹妹来到我的水清文苑,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她让我把你的兵符收好,还要我提防三叔,说三叔也许和北境之人勾结,对云家不利。”云深一五一十的说道。
“她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云毅皱起眉头,金銮殿自证清白一事,他对自己的女儿刮目相看,她已经是可以独挡一面的大人了。
“妹妹久居京中,多和二叔三叔他们打交道,可能是她察觉到了什么,但又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拜托我好好的查一查。”云深解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