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但是不但是的。”胡公子说完,拿了刀便兴冲冲的跑出去了。
南钰无法,只得留下,笑看着众人:“继续忙吧。”旋即想起灿灿公主今日的要求,她要去西山温泉山庄,虽然路程不远,但上山之路艰难,以前她每每上山都要人在后面扶着马车不许晃动,自己这么些年倒是得心应手了,却不知胡公子如何。
昨日宁王府的事,谢谨自也是早就知道了,却根本没放在心上,不以为沈知忆单凭自己能做什么,哪知话还没说完,便见有人来报,说胡公子侍奉公主不利,让公主直接从马车里滚落出来,直接被撤了职。”
谢谨顾不得还在场与他说话的大臣,立即站了起来:“灿灿怎么会如此糊涂,竟要撤了他的职!”他们可都是一派的。
来人面色为难道:“公主当时便摔晕过去了,是送回来后,皇后娘娘知道了,又查出胡公子喝了酒,这才撤了职。”
谢谨闻言,知道是无法挽回了,这才沉沉呼了口气。
底下的大臣见是家世,也起身告辞了。
楚王妃这才寻了过来,低声道;“王爷,灿灿公主一事,皇上很生气。”
“当然生气。父皇最疼灿灿,如今那厮不仅喝酒当值,还摔晕了她,父皇如何不气。”谢谨是恨铁不成钢的气,看了眼楚王妃:“罢了,先去将他父亲寻来。”
“是。”楚王妃应声要出去,便又见人匆匆过来,身后跟着的便是胡夫人。
胡夫人两眼红肿,见到谢焱当即便跪下了。
“王爷,求您……”
“行了,你儿子是活该。在宫里当值还敢喝酒,本王看他是活腻了。”谢谨没好气道,却不想胡夫人惊讶的看着他:“什么?我儿他竟然……”
楚王妃瞧出不对劲,忙问道:“你是打算来说什么的?”
胡夫人张张嘴,半晌才艰难道:“是我家老爷,昨夜去那劳什子的花柳巷子,回来便染上了病。今儿一早,又被京兆府的人抓走了,说是他来京城这段时间,收受贿赂,强抢民女……”
“混账东西!”谢谨还未听完便直接砸了桌上的杯子。看着胡夫人还在哭哭啼啼,他只觉得心中一股火儿直接钻到了脑子里,恨不得把他们都掐死了才好:“你们一个个的,做的都是什么糊涂事!若非本王看在你们乃是舅母娘家人的份上,必当将你们全部关进大牢,不问死活!”
胡夫人这一听,哭得更厉害了:“王爷,我们也不想的,我家老爷只是收了人家一小笔银子啊,而且强抢民女根本是无稽之谈,那买豆腐的女儿,根本是自愿随我家老爷回来的。”
“闭嘴,不知悔改!一小笔银子?不下万两吧。还有那买豆腐的女儿,胡大人如今年迈,生的又丑陋,若非仗着是淮南王府和本王,谁会愿意跟他走?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谢谨气得没话说,以前只觉得胡家人虽然贪婪,但好歹不算太笨,又是自家人,也是个能用的,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一堆臭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