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守城都气笑了:“你们——”
“你胡说八道,你放屁!”乔氏怒骂女儿,“分明是你一直记挂着王妃的印鉴,还总是让我去诓骗王妃,把印鉴要过来,现在你倒装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什么都没做过,母亲是污蔑不了我的。”沈云容就是不承认。
“够了!”沈守城听不下去了,猛一拍桌子,“你们两个都是心肠歹毒、毫无人性的,说这些有什么用?你们的所作所为,死十次百次都不够!”
母女俩都吓傻了,抢着叫冤。
“侯爷,我没有!”
“父亲,我什么都没做!”
“不必多说,事实都已经清楚!依你们二人所为,本当一顿棍子打死!”沈守城说到这儿,自己转了话,“念在乔氏为我生儿育女,云容又是我亲生女儿,你二人也没有直接下手害我,我便饶你二人一命。”
沈云裳不禁暗暗叹了一声。
父亲虽是气的厉害,终究还是心软。
这要是她,绝不可能让乔氏和沈云容继续活站。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像乔氏母女这样的人,你对他网开一面,他不会对你感恩戴德的,只会庆幸留得一命,一定会再想办法置你于死地。
母女俩顿时长出了一口气。
乔氏赶紧温和地说:“侯爷,你相信我就好了,我真的没有害过侯爷,以后我一定会好好服侍侯爷——”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沈守城根本不理会乔氏的话,接着说,“今日起,你二人去军营服役,反思即过!”
什么!
母女俩顿时眼前一黑,同时瘫倒在地。
去军营服役?
那是人呆的地方吗?
那都是苦活啊,别说女子了,就算是男子去了,也折腾不了多久的。
那地方脏活累活不断,什么洗衣做饭缝补盔甲,照顾伤者,这都是寻常事。
有时候战事来临,一不小心还会命丧于敌人或者自己人刀剑之下。
军营那种全都是男人的地方,士兵们某些方面的需求长期得不到发泄,是很可怕的。
凡是去服役的年轻人,不管男女,都会成为他们发泄的对象。
像乔氏和沈云容这种女人去了,绝对如同兔子进了狼窝,还能有好日子过?
就算再正规、纪律严明的军队,这种事情上,上位者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毕竟到军营服苦役的都是犯了重罪不,可饶恕的,谁会为了这样的人,责罚为国家流血打仗的士兵?
沈守城是饶了母女二人的性命,实则比杀了她们还要残忍。
当然这也不能怨沈守城心狠,谁让母女做下这等不可饶恕之事,落到什么下场,也是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