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是真傻还是装傻,您可以吹一吹耳旁风,让汐月郡主自己去说。”胡太医略微有些无奈道。
他知道,这堇鸢怕不是心软了才这样说的,若是自己心软了,那她以后不就会输给了堇柒吗?自己心里的这道坎儿都无法通过,那她就别想着帮助涟尘了。
“还有别的办法么?”堇鸢问道。
不等胡太医回答,堇鸢继续说道:“这寒曦王子来朝莱国,可是你们那边操作的,他不仅没有如愿娶到公主,而且还看上了本宫家的人,这个责,胡太医敢当么?”
胡太医只是笑了笑:“娘娘,您这话就严重了,这寒曦王子前来,的确是我们操作不假,但至于他能看上谁,可就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事情了,若是他看上了谁,那也是那个人的福气,您切莫将话说太满了,这说不定还是您家里人的转变呢,这汐月郡主本就是和离过的,说的不好听些,她可是个……您知道微臣要说什么吧。”
堇鸢微微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这男人居然能将话说得这么难听,可当真是看错了眼,怎么与这么一个货色合作了呢?
“你!你可真是一个!”堇鸢此时气得面容发紫,她微微颤抖了双手,指向胡太医。
转眼间,只觉身体乏力,似乎缺了些什么,此时眼睛已经开始打转了去,她微微晃动了身子,身体乏力,但意识却格外地清醒,她强撑着身子,但一瞬间,整个人都倒在了桌案之上。
“你……你究竟对本宫做了些什么……”堇鸢有气无力道。
只见胡太医笑了笑,他微微起身,匍匐着来到了堇鸢面前,整个人都笑开了花,眼中的欲望莫名地被放大了去,他缓缓搓了搓掌心,一脸坏笑。
“娘娘,就让微臣来好好疼爱疼爱你吧。”胡太医笑了笑道。
堇鸢内心深处猛然冒出一股子恐惧,她瞧着缓缓逼近自己的胡太医,害怕道:“本……本宫……本宫告诉你,本宫可是怀着龙子,若是你对本宫做了什么,到时候皇上绝对饶不了你……”
“哦?那倒是要看看,到时候皇上是信微臣,还是信娘娘。”说着,胡太医的手已然摸向了堇鸢,他不由分说地上下游走,此次选择在这里见面,恐怕也是提前算计好的。
胡太医等待这一刻已然好久了,如今可算是让他逮到了机会,岂能放过?虽说他上面的人也暗示过出此计谋,但若是他没有这个想法,也断然不会选择这个下下策。
堇鸢的泪水正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流着,她用自己仅剩的一点力气,闭了眼,这胡太医的手愈发的不老实,透过衣衫,肆意妄为,堇鸢心中猛然犯着恶心,她是从未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心中无疑不冒出一阵后悔,怎么当初就瞎了眼,与这胡太医合作了!
脑海之中不断冒出胡太医那猥琐的面容,心中也一阵一阵地犯着恶心,她已然感觉到,自己的衣衫已经被其撤下,虽说胡太医已经有些安耐不住了,但他的动作倒是十分轻柔,生怕弄疼了堇鸢一般,不过,不论如何,堇鸢心中剩下的只有恶心和害怕。
堇鸢如同一个玩偶一般,任凭胡太医随意摆弄,眼角细细划过的泪水,已然表明了她心中的不情愿,整个人都处于一股子绝望之中,一瞬间,想死的念头也猛然冒出。
而胡太医呢?正十分卖力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她已经记不清过程如何了,就连自己如何回的宫内都记不清了,只有当时的感觉仍环绕在身,此时堇鸢正将自己整个人泡在木桶之中,周围没有一个宫女,她默默地哭着,没有一丝的声音。
恍惚间,她瞧了瞧身上的吻痕,都觉得恶心极了,这一次的经历,真不知道会在她心中留下多大的伤痕。
“为什么!”堇鸢撕心裂肺的嘶吼道。
站在门外的宫女听到堇鸢的声音,正打算推门而入之时,堇鸢连忙喊道:“别进来!都滚!滚!”
门外的宫女也不敢怠慢,连连应到:“是。”
众人便退下了,只留堇鸢一人在屋内。
她猛然响起什么一般,将麻布狠狠地在身上擦拭着,直到自己的肌肤被搓红了,她都未曾停手,似乎是不想停手,又似乎是不敢停手,第一次遭受到非人的对待,此时醒来,已然不是当初的那个慕堇鸢了。
“为什么……为什么……”堇鸢哭道,她的视线也已被泪水所模糊了去,她缓缓抬起了头,周围的烛光也显得模糊不尽,她微微笑了笑,但眼中的泪水却肆无忌惮地流着,这每一滴泪水,如同从她心头滴落的血水一般,刮得生疼。
人生总是这般折磨人,说到底,都是命运的不公和自己的无能,不论如何,都是一个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