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吧!”
华明月觉得自己的想法绝妙,这样还不会胡思乱想。
没一会儿,轻雨、流引、长孙靖和长孙墨等人都被她喊了过来,组成牌局,筹码便是真金白银。
此时长孙渊正在陪天玺帝看地方报呈的奏折,根据奏折上所说,青州等地遭遇大批流民,官府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天玺帝将奏折递给长孙渊,“你怎么看?”
“近期并未听闻有洪涝或灾荒,怎么会出现大批流民?”
天玺帝道:“若不是有人借流民的名目图谋不轨,就是官员瞒报,此事你去查清楚,绝不姑息。”
长孙渊点头,又递出手中的另外一份,“这是礼部和礼部呈奏的,恩科将近,两部推选了监考,请父皇过目。”
天玺帝看了一眼,上头首位便是周太傅,余下的四位监考,也多是周太傅从国子监一路提拔过来的官员。
天玺帝将奏折合上道:“此事朕还要再想想,若是问起,你不必回答。”
“是。”长孙渊其实也知道那些都是周太傅的门生。
周太傅等人满心以为长孙文会成为太子,所以想在这次恩科中大力提拔自己的人,却不想聪明反被聪明误。
长孙渊清楚天玺帝的性格,绝不容许朋党明日勾结。
“王爷,你输了!一两交出来!”
“明月,你简直是土匪,当公主屈才了。”
一阵笑声穿帘而过,前后的轿子都有人拔头出来看到底什么这么热闹,而看的人越多,聚集的人越多。
以至于华明月即便到了长孙靖的轿子也坐不下,又有人分流出去,单独开了牌局。
天玺帝笑道:“走,去看看这丫头又玩什么。”
长孙渊跟着天玺帝下轿。
天玺帝停下,其它的马车和轿子也都跟着停下。此时华明月和长孙靖正玩得起劲,根本就没发现不对。
长孙靖终于摸了把大的,“儿子,这次你输定了!”
“吹牛是没用的,用实力说话。”华明月摁紧自己的牌。
长孙靖连续输了十几把,听华明月这么说,心里也是怵得慌,毕竟人家可是玄女,不能不信邪。
长孙靖掏出十两银子拍在桌上,“十两,我开你。来,开牌!”
两人的牌一展,结果长孙靖是同花顺,而华明月不过是对子,输赢立显。
长孙靖顿时扼腕,“你太狡诈了。”
华明月将桌上的铜板推给长孙靖,“这几个铜板就赏你了,收走。”
天玺帝和长孙渊已经看了两盘,都明白过来游戏规则,如果你拿的是大牌,就要使劲忽悠让对手多下注,最好来个七八回合才好,如果才一回合,那就白白浪费机会。
这跟平常的牌九规则相同,不同的是华明月的牌还分为四种花色,十二支牌,大小鬼。
“你们玩得不错。”天玺帝出声。
华明月当即眼明手快将桌上的钱全部收入自己袋中,跪下道:“臣女知罪,臣女保证下不为例。”
长孙靖听着这话更觉得华明月奸诈,龟儿子可是死性不改的德行,认错倒是痛快,不要脸。
天玺帝看向长孙渊,“太子觉得应当如何处罚?”
长孙渊笑着道:“念在公主初犯,不如就让她回京路上,随侍在父皇身边如何?”
华明月顿时瞪大眼,长孙渊好恶毒,这是想闷死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