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不得好死!”周玉柔也不顾刘贵就在旁边,咬牙切齿的骂道!
刘贵有些尴尬,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夫人,老爷说,最多一刻钟,他就要看到烧饼,让您快一点。”
周玉柔冷笑不已,“她做梦!别以为我不知道那贱人安的什么心!你回去告诉她,我不会饶了她的!让她给我小心点!”
妙菱这个贱人,她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羞辱她!
刘贵有些无奈,这种话他怎么敢去说,可是老爷也吩咐了必须要一刻钟把烧饼买来,如今周玉柔这个样子,他该怎么回去回话啊!
一旁的林芊与倒是学会动脑子了,她走过去,对刘贵说,“劳烦刘管家,父亲问起来的时候,你就说母亲已经去买了,烧饼我们一会就让人送过去,绝对不会误了父亲说的时间,辛苦你了。”
刘管家连忙摇头,“二小姐客气了,那老奴就先回去了。”
他心想,还是这位二小姐识大体懂进退,那二夫人以前明明挺好的,现在怎么越来越像个泼妇了,难怪老爷喜欢上新人了。
刘贵走了之后,林芊与吩咐自己身边的丫鬟,道,“去城郊林家,买两个烧饼,去给老爷房里送过去。”
丫鬟连忙应声出去了。
房间门关上,周玉柔才呸了一声,说,“你客气个什么劲!再客气下去,那贱人就敢爬到我头上拉屎了!这种人就不能惯着!她想吃,她想吃让她自己去买啊,找我干什么!”
她还在气头上,说话也不在意好听难听了。
林芊与在她旁边坐下来,道,“母亲,何必这般气恼?横竖不就是个烧饼,让下人去买不就行了?既然知道她是故意恶心你,那你这般气愤,岂不是正落了她的下怀?她就是要你生气,与父亲起争执,离间你和父亲的关系啊。”
周玉柔一听,也回过味来了,最近她跟苏少卿的关系明明有所缓和,要不是妙菱那个贱人在苏少卿耳边说了什么,苏少卿绝对不会这样对她的。
“这个贱人,我恨不能在烧饼里下毒,毒她个一尸两命,看她还敢不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周玉柔眼神阴沉不定。
林芊与却笑了笑,道,“母亲,她要得意就让她得意就是了,不过是一个区区苏府,等女儿飞上枝头,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还担心收拾不了她?”
周玉柔一听,这才气消,对啊,她和芊与谋划了这么久,无非就是想要和皇子结亲,如今有五皇子在她们背后,往后谁敢欺负了她们去?!
她犯不上跟一个小贱蹄子置气。
想到这,周玉柔心里舒服了一点,连忙抓着林芊与问,“你这几天可有跟五皇子见面?可有笼络她的心?我跟你说,男人的心最易变,你一定要好好将他哄高兴了,千万不要让他对你失了兴趣。”
林芊与随口应下,并没有往心里去。她最近与五皇子走动不多,倒是与七皇子关系越来越近了,接触的多了,也不觉得七皇子吓人,甚至还觉得他颇有情趣。
而五皇子,她垂下眼睛,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反正她怀的是七皇子的孩子,若是能助七皇子夺得皇位,她还不是一样的皇后?
但是这些,她都没有跟周玉柔说。在她心里,周玉柔现在已经不值得信任了,为了一点小事就大呼小叫,完全没有以前精明的样子,告诉她,反而坏事。
第二日上朝,苏少卿按照五皇子提前要求的,呈书弹劾七皇子,“皇上,七皇子结党营私,甚至与那祁国使臣勾结,意图谋反!”
皇上眼睛眯起来,“哦,你可有证据?”
“臣自然是有的!”苏少卿掷地有声的说着,就要将奏折呈上去,奏折里,放着五皇子提前交给他的信件。
他将奏折交给如公公,如公公低眉垂眼将奏折交到了皇上手里。
整个朝堂之上,一时之间谁也不敢说话,皇子通敌叛国,这种事可不是小事,闹不好大家都要被杀头的!
苏少卿往七皇子站的地方看了一眼,却见七皇子气定神闲,没有丝毫慌乱之意,他不禁冷笑起来,死到临头还不知道害怕,一会皇上震怒,看你怎么办!
他暗暗得意,这次差事应该办的让五皇子十分满意吧?不知道等退了朝,五皇子是不是对他有所赏赐?
就在这时,皇上突然将奏折狠狠扔了下来,一拍桌子,苏少卿还等着皇上问罪七皇子,却不料皇上竟然指着他,大骂道,“混账东西!竟然敢拿出这种东西来污朕耳目!苏少卿,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苏少卿吓得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她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皇上为什么突然冲他发难啊!
他慌忙将地上的奏折捡起来,看里面的内容,言辞无误啊!
他又拿起那封信,打开一看,顿时脸色一白!
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的,他昨天还检查过这封信,明明就是七皇子通敌叛国的证据,可是此时,那信上竟然变成了,他给妙菱写的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