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陇西节度使,就相当于陇西这个地区的土皇帝了。
花折泪把人家陈新甲的大官职给搅黄了,怪不得人家对他恨之入骨。
“区区一个御史而已!”梁柱大笑:“陈大人放心,我们新成立的东厂,对付这些杂毛官员很有办法的,专治各种不服!三天之内,我就让花折泪成为阶下囚!”
陈新甲不以为然的说道:“怎么能这样?刑不上大夫,怎么能让他成为阶下囚?”
梁柱好奇的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让他死……”陈新甲悲天悯人的说道:“士可杀不可辱,还是让花大人去死吧,最好是全家都死……”
梁柱向陈新甲伸出大拇指:这特么真是个狠人啊。
从白虎堂出来,吴世雄小心翼翼的向梁柱说道:“二弟,这些监察御史可不好对付啊。”
梁柱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吴世雄用一句话形容了一下:这帮御史就是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
梁柱呵呵一笑:“那是因为他们没遇到过东厂。”
东厂,在地球这个时空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而在这个时空,东厂第一次露出狰狞的面目……
第二天,梁柱带着二十多个士兵,踹开花折泪家的大门闯了进去。
花折泪的管家又惊又怒,他命令仆人拦住这些横冲直撞的士兵。
梁柱手下的士兵也不废话,拔出刀来一阵劈砍,管家和几个仆人全都倒在血泊之中。
花府的丫鬟厨娘吓得瑟瑟发抖,梁柱搬了把椅子坐在院里晒太阳。
不一会,花折泪全家老小被士兵们绳捆索绑拖了出来。
花折泪穿着一身便服,他双目喷火看着梁柱:“阉狗!你竟敢擅闯朝廷命官的宅邸!”
梁柱懒洋洋的说道:“花大人,你犯法了,你知道吗?”
花折泪怒气冲天:“我犯了什么法了?”
梁柱呵呵一笑:“你谋逆犯上,罪无可恕!”
“放屁!”花折泪气得脸色发青:“我怎么谋逆犯上了?你有什么证据?!”
梁柱挥挥手:“证据会有的,搜!”
士兵们闯进花家,开始搜查各种信件和书籍。
说实话,这些士兵字都认不全,难能找到什么谋反的证据。
找了半个时辰,最后还是莫娓找到一首花折泪写的诗歌:“公公,您看……”
梁柱拿起来看了看:
我劝天公重抖擞,
欲将人才落神州。
封禅台前殷勤看,
天下同心万户侯。
梁柱一脸懵偪:这诗怎么了?
莫娓低声说道:“公公,您看这首诗的每句的第一个字。”
梁柱下意识念道:“我欲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