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兄。”百里青松的声音传来,“这事确实是文扬的不对,我们到外面去谈,别影响了孩子的休息。”
沈之衡又是朝着百里文扬恶狠狠的瞪一眼,这才跟着百里青松出去。而百里文扬自然也是跟着出门的。
屋子里只剩苏如歌和沈雨嫣母女俩。
“嫣儿,你告诉娘,是不是百里文扬欺负……”
“娘,我想回家。”沈雨嫣打断她的话,一脸呆滞的看着她, “娘,我不想在这闲安侯府呆着,我想回家。”
“到底出了什么事?”苏如歌沉声问,“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间小产?”
沈雨嫣不说话,就这么呆呆的望着帐顶,表情很是复杂。
“嫣儿,你不说, 娘又怎么帮你呢?”苏如歌握住她的手, 轻轻柔柔的安抚着,“娘以前是怎么跟你说的?在未达到自己的目的之前,在没有把握达到自己的目的前,先忍着。”
“你啊……”她很是无奈的轻叹一口气,“就是性子急了些。但凡你的忍耐力够强,又怎么会是现在这样呢?”
苏如歌就想不明白了,这女儿怎么就一点都没有遗传到她呢?一次又一次的教着她,可就是教的时候都好好的,但是过一会,她就全都给忘记了。
沈雨嫣不说话,就这么沉沉的看着她,只是那眼神却是复杂的很,直把苏如歌给看得浑身不自在。
“嫣儿,怎么了?”苏如歌不解的问。
沈雨嫣摇头,露出一抹苦涩的浅笑,“没事了。娘,就当我刚才的话没说。我这次小产只是个意外而已。娘,你说的我都记得,放心吧,我会好好的。”
“嫣儿……”苏如歌不解的看着她,总觉得哪不对。
沈雨嫣又是淡淡的一笑,“另担心我,一个孩子而已。正好我也不是很想要这个孩子的,如今没有了,只能说是天意。但是,娘,你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不能有事。”
……
百里文扬跪在沈之衡面前,“岳父大人,这一切都是小婿的错,还请岳父大人责罚。”
“我要的是责罚你吗?我要是的知道事情的经过!为什么嫣儿会小产?你是怎么照顾她的!”沈之衡厉声质问着。
然后只见百里文扬抬手,将袖子拉高,手臂上赫然都是牙齿印,一排一排的,全都是咬得深可见肉。
“这……这……”沈之衡一脸愕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怎么……怎么回事?”
百里文扬深吸一口气,“雨嫣咬的。”
“什么?!”沈之衡大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嫣儿咬的?怎么……怎么可能?她为什么咬你?”
“她把昨日沈府受的气,全都出在我身上了。她说,是我没用,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住。她有孕在身,我也不敢有所动作,只能由着她出气泄愤。”
“孩子……也是她自己撞向的桌子。她说,不想生我的孩子。”百里文扬垂头,一脸的无奈又苦涩。
沈之衡的唇角抽了抽,那满满的怒意在听到这些后,全都泄完了,只能一脸歉意的拍了拍百里文扬的肩膀,“实在是对不住了。”
“文扬,你先出去,我与你岳父私下聊两句。”百里青松沉声道。
百里文扬起身离开。
“闲安侯想说什么?”沈之衡看着他沉声问。
“前两日听到一个笑话,与沈兄有关,思来想去,觉得应该告诉你。”百里青松不紧不慢道,“皇上当年纳妃时,苏家往宫里递过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