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深:“……”好吧。
齐景渊开始救场:“父皇,我们——”
“不必说了,朕懂你们的意思,只不过——”老父亲又开始语重心长,那话不知道在兄弟几个人面前重复多少遍了。
齐景深跟着齐风冥脱口而出。
“潇潇是你们皇姑姑的唯一的女儿,你们理应都让着她。”
齐风冥:“……”
他被气笑了:“你这个小兔崽子,朕的话你也敢学?”
齐景恒主动道:“父皇,儿臣也有些觉得,您过于惯着冷潇潇了,现在那个小姑娘已经无法无天起来了。再这样下去,她之后更加放肆。”
“嗯。”齐风冥沉思道,“朕明白,等哪天,朕会和淑妃好好谈谈。”
齐景深没吭声,您这话说是说出来了,什么时候做还不知道呢!
齐风冥看了看几个人,皱眉问:“哎,这个时辰你们不是应该到尚书房去学习了吗?”
齐景渊解释道:“因为点事情耽搁了,儿臣带着弟弟妹们这就去。”
“等一下。”齐风冥制止了他,然后道,“朕和你们一起去,刚好可以检查一下你们近日来的功课。”
检查功课?
齐景深突然有点心虚,他这一天两天的可没有好好听太傅的话。
齐景恒笑着附和齐风冥:“父皇要去检查皇帝们的功课,不如带上儿臣,儿臣也想去尚书房看看,顺便,拜访陈太傅。”
“也好。”齐风冥转头看向他,思绪又回到了当时齐景恒还在太傅那里学课的时候,顿时有点感慨,“你和陈太傅也有一阵子没见了吧?”
“回父皇的话,是有一阵子了。”
“那便走吧。”
于是,几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尚书房。
路上,齐景深一会一句林妹妹,一会一句林小弟,弄得林期期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小弟还是妹妹了。
哎,随他去吧。
陈太傅看到这么大的阵仗,也是有些惊讶,他赶紧行礼:“皇上,太子殿下。”
“免礼。”
“师父快快起身。”齐景恒赶紧上前搀扶起他的师父,亲近道,“师父,咱们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吗?”
陈太傅掩唇咳嗽了两声,齐景恒赶紧为他顺气,关心地问道:“师父,您的咳嗽还是未好彻底吗?”
陈太傅直起背来,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太子殿下怎得来了?臣没事,臣这是旧疾,无法根治。”
齐景恒皱眉:“太傅怎得不请太医好好看看,让太医院给您调制些药品补补身子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