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风冥也跟着点头:“太傅,你的身子骨要紧,晚上朕让太医给你好好地瞧一瞧吧。”
“老臣多谢皇上的关心,皇上,您日理万机,今日又抽空来查皇子们的功课了?”
“是啊。”齐风冥叹了口气,他让几个皇子都做到房中赶快学习,然后对太傅道,“太傅,朕就坐在后面旁听,不打扰你们。”
陈太傅点点头:“也好。”
于是皇上跟着太子就坐在后头旁听课,太子殿下听得津津有味,可有人可不觉得津津有味。
比如齐景深。
也不知道这货是受了凉还是怎样,竟然在太傅的课上打瞌睡,打瞌睡就算了,还打呼噜……
陈太傅敲敲桌子,齐景深没有反应,齐景渊小声地跟他提醒了一下他:“阿深!阿深!快醒醒。”
可是齐景深就像睡死了一般,怎么叫都叫不醒。
齐风冥忍无可忍,他站起身,拎着齐景深的耳朵将他揪了起来。
齐景深一下子被惊醒,他“痛痛痛”地求饶:“父皇父皇,疼疼疼,疼啊!”
“哼!”齐风冥放过他的耳朵,站在那严厉地道,“叫你不认真听太傅授课!还好意思说冷潇潇逃学,你呢?你可有认真学太傅授的课?朕在这你就敢这样,倘若朕不在,那你不就更加无法无天了吗?”
左悠然不厚道地笑了。
齐景深垂头丧气道:“是,儿臣知错了。”
“哼!”齐风冥坐了回去,想到不能耽误其他人听课,“你知道便好,若让朕再发现一次,一定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
齐景深唯唯诺诺不敢说话了,本来他还正困着,这一闹,算是立即精神起来了,可却在心里面腹诽:明明就是怪太傅讲课太无聊了,还不如去抓蛐蛐呢!
陈太傅好像心有所感应一般,他再一次敲了敲桌面,将齐景深叫了起来:“为师便不问你刚刚讲了什么了,你——告诉为师,昨日安排你做的事情做了没有?”
“???”齐景深一脸懵,“什么事啊?”
齐景渊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唉,他这个一母同胞的弟弟还真的是只知道玩闹,把昨个太傅教他辅导林期期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陈太傅提醒他:“为师不是让你辅导期期吗?昨天你答应的好好的,怎么就忘记了?”
齐景深一拍脑门,他这记性啊!
“师父,您说,弟子记着这事呢!”齐景深问。
“你记着便好。”陈太傅欣慰地笑了笑,然后又抛出一个难题,“那为师安排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
齐景深挠头,“什么事啊?”
“让你辅导林期期,安排她做学问,你可有什么计划吗?”
完了完了,他以为师父只是随口一说,可做可不做,以后他就只管带着林期期玩闹就行了,这怎么还有后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