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期期冷笑,“不自量力,说吧。”
林期期找了个高的地方坐下,悠闲地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领头的那个男人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举起双手,道:“姑奶奶,其实……是裴少爷派我们来的。”
“裴少爷?林期期皱着眉头问,“谁是裴少爷?”
“就是……”男人小心翼翼地说道,“裴曜大将军府中的那个裴甘。”
“哦,原来是裴甘啊!”林期期笑了。
“您认识裴甘?”
“怎么会不认识?”林期期狡黠地笑了笑,“他啊,可是本小姐的哥哥呢!”
“啊?”男人几个人面面相觑,他立刻跪在了地上,求着林期期饶了他们的性命,“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这些小人吧!奴才们真的不知道您是将军府的小姐呀!”
“放心,本小姐自然不会过于责怪你们。”林期期慢慢地走向这四个人,道,“只不过,前提是,你们先拿出来裴甘指使你们的证据。”
“有证据!”男人从自己的腰间掏出来了一块玉佩,双手呈递给林期期。
“小姐,这个是裴甘少爷送给我们的押金,他说了,只要事能成,就让奴才们拿着这玉佩去找他要领钱。”
林期期接过玉佩,她摸了摸这玉佩,不由得笑了笑,没想到,这裴甘倒还挺舍得,把自己的真玉佩拿了出来。
林期期收下后,不咸不淡地瞥了一眼四个人,她没再说话,转身便离开了。
余下四个人紧张地抹着额头上的汗水,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
将军府——
林期期带着信物找到了裴曜。
见到裴曜,她便委屈地哭诉:“爹爹,您一定要为期期作主啊!”
裴曜也很生气:“岂有此理,来人!将裴奉与裴甘父子俩人叫过来!”
侍卫立刻找来了裴奉和裴甘两个人。
当两个人看到林期期的时候,都纷纷震惊了起来,这个小丫头,怎么还可以站在这里?
林期期勾了勾唇,她又将刚刚的事情讲了一遍。
裴奉一愣,立马反应过来道:“期期小姐遇到这种事,真不知道是谁不知好歹呢!”
“不错。”林期期看着裴奉父子两个人那已经洞察一切的眼睛,看得父子两个人心里发毛。
“本小姐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那么不自量力,敢来行刺本小姐!”
说这话的时候,林期期的眼睛始终盯着裴奉父子二人。
两个人身后一惊,心想坏事!莫非林期期已经知道了是他们?
裴奉先发声制人:“期期小姐,您该不会以为是在下与犬子做的这件事情吧?”
林期期道:“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到底是谁干的,期期以为,您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裴奉连连摆手:“误会,实在是误会,期期小姐,在下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裴甘在一旁点头哈腰地附和:“就是啊,父亲大人这般善良的人,怎么会想要去伤害期期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