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之子,求你发发慈悲,放了我家相公吧!”
吴氏冲上了2楼,背后跟着潘老爹跟潘九福,见了仨人的惨状,吴氏哪还可以忍的住。当下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面上,冲着那华服少爷磕起头来。
“少爷,我儿子他知错了,你大人有大量,便饶了他这次吧!”潘老爹也是老泪纵横,不断地哭求。
“这仨人是贼,合谋偷本少的钱包,还弄坏了本少的玉坠。这种宵小,自应该投入大狱,严加审问!”
华服男娃摸出一个钱包丢出,玉坠直接砸在仨人身上,咣当一声摔碎。这玉坠一看便价值不菲,起码也要50两白银才能买的起,就这般被华服男娃轻描淡写的毁了。
仨儒生惊惧地摇头,拼命想告饶,但是却发不出一点声。高门的贵少,手腕岂是他们这些一般人能对付的?
就是要报复,表面上也搞的名正言顺,叫他们有苦也讲不出。
投入大狱有案底,他们声誉坏了,只怕连秀才郎的功名都会被褫夺。这一生,就再也没科考的机会!
而那口出恶言的儒生,更是吓的昏死去,他身上被打的更重,样子看上去惨极了。可惜,没有人会可怜他。
潘云河秀气儒雅的脸面上满是悔恨跟绝望的神情,早知这样,他便不应该应约过来的。寒窗苦读十多年,现在啥都没有了。而另一个同学,望向惹祸的朋友,眼神更是恨毒了对方。
潘九福心里一沉,来到这世界,她第一回感受到平民百姓跟上位者之间的差距。那华服男娃随随意就的一句话,就能颠倒黑白,给人定罪。
而对方是县长之子,她即使是用随身系统置换隐身符将人带走,也没任何用处。相反,乃至还可能会连累全家。
心烦意乱间,她抬头来,看清了那县长之子的相貌,登时轻轻一怔。
眼看着那几个佣人便要拖着潘云河仨人送到县衙大狱,她咬了下牙,直接起身,来到那县长之子跟前。
“少爷,请你放了我哥。我哥他并没讥笑少爷,无非是受了同学的牵连。只须你能饶了他,我便有法子,叫你继续参加今年的秋试。”
“哪里来的毛丫头,实在是放肆!”
安弼时嘲笑了声,满面的戾气。瞧着这竟然敢来到他身旁来的平民丫头,倒有些佩服她的胆色。
潘九福看着这县长之子脸面上熟悉的神情,赶快抬起了头更向前了步,只将潘老爹跟吴氏吓的半死。
“九福!快回,别冒犯了少爷!”
“少爷,你应当原本是可以参加秋试的,就是由于脸面上突然长了这些东西,因此才不行的吧?我有法子,叫你的脸恢复以前的相貌。你瞧瞧,我之前也跟你一般的,但是如今已然好的差不多!”
潘九福大着胆量,露出自个儿的脸凑去。原身满面的脓疮痘子已好大半,只留下几个顽固的,即便这样,也平复下,不认真看基本上全都发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