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茴墨,你最好给我长长记性!你怎样我不管,最好别害你姐姐!”
这话说的极重,茴新月难堪地看了茴墨一眼,拽住茴德岳的袖子,“爹,你……”
茴墨摆了摆手,满脸无所谓,随着下人离去了。
好像自从她来到西宁侯府后,禁足这事情简直成了家常便饭,茴墨往榻上一倒,气得锤了两下被子。
茴德岳就这副偏袒的狗德性,出了什么事永远都是她的错,不过转念一想,主谋好像就是自己。
茴墨愣了会神,想到茴新月那边的心意还未有定数,自己被这么杀鸡敬猴一番,她若是松口答应去与太子相处,那之前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
想到这茬,心中烦忧,茴墨索性又去找了宫中来的那个教习嬷嬷,她便住在自己的偏院中养伤,打算再套点太子忌讳讨厌的事情出来。
经过院墙时,外面猛然“嘭”的一声,紧接着,夜幕上散开亮眼的烟火,美轮美奂。
茴墨心中寻思今天是什么节日,推开了嬷嬷的门。
嬷嬷一见她,心中格外欢喜,两人寒暄许久,茴墨总算把话题扯到了太子身上。
嬷嬷突然眉头一皱,眼睛迸发出厌恶之色。
“这是谁绣的?”
嬷嬷抓着茴墨腰间的那只香囊,气得气息都在抖,“二小姐不要佩戴这种自降身价的东西,况且一只白耗子戴在身上,不吉利……”
茴墨看着香囊上的图案,抿了抿唇,感到自尊心深受打击。
嬷嬷何等精明,最善察言观色,注意到不对后,试探性问道:“别告诉我是你绣的?”
茴墨讪讪笑了笑。
然后就被教习嬷嬷以心脏不好,要提前休息的理由请出了门。
她尴尬站在门口把弄着手中的香囊,喃喃自语道:“要不然就把香囊赖过去,不赔给他就好了。”
外面不知为何,吵闹喧哗,烟火声一次接一次的响起。
茴墨一进屋,就看到了过来道歉的茴新月,她依旧红着眼眶,很是委屈。
“我没想到爹爹会知道这件事,今天都是我不好,连累你了……”
她抓着茴墨的袖子,“你今天没吃晚饭,肯定饿了吧,我带了吃的给你。”
“用不着道歉。”
茴墨摆摆手大气的解释自己并不怪她。
茴新月打开食盒,饭菜的香气溢了出来。
她这才感受到自己真的饿了,拿过一块糕点,狼吞虎咽起来。
目光无意识落在旁边放着的另一个盒子上,她下意识觉得那并非是茴新月带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