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阎笙和宋昭宁说完话,转身和黑衣人走脸上泛起了轻蔑的笑,这样的笑容没有持续一秒就转而消逝了。
叶阎笙带着黑衣人走后,宋昭宁就静静的躺在床上休息。
贴身的小婢女就站在一旁侍候,看到宋昭宁的脸上冒着虚汗,嘴角不时的抽动一下,婢女知道宋昭宁现在肯定是很痛。
打来了叶水,浸湿了毛巾给宋昭宁擦拭脸上时不时就冒出来的虚汗。
很快就到了傍晚时分,宋昭宁醒了。
“娘娘,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宋昭宁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婢女给宋昭宁递了茶水后,宋昭宁饮下。
“娘娘,你要多开心点,终日都看不到娘娘您的笑容,低下的婢女门有时候都说娘娘您不会笑呢!”
“他们想说什么就去说什么吧,本宫可没有时间去管这些杂事。”
婢女没有接着说话,接过宋昭宁手里的茶碗就在一旁候着。
用过晚膳后,叶灼书来到了锦溪宫。
婢女和太监看到皇上来了,纷纷下跪行礼。
叶灼书的脸上很是复杂,拧着一张脸。叶灼书走进宋昭宁的房间,宋昭宁正在床上趴着,看到叶灼书前来,就起身想要行礼,可是刚一动,就感到了十分的疼痛,叶灼书连忙上前走了一大步,扶住宋昭宁。
“宋姑娘,你不必行礼了,你有伤在身,需要好好的养伤。”
宋昭宁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波兰,淡淡的和叶灼书说:“谢皇上。”
叶灼书屏退了左右的婢女。
“你们先下去吧,我有事要和宋姑娘说。”
“是”
众人纷纷退下。
“你何必如此的帮他”叶灼书的脸上此刻是阴沉的。
宋昭宁大惊,眼睛等的很大,随后就装作不知道叶灼书在说什么“嫔妾不知皇上所指的是什么事情。”
“我都知道,是你藏住了叶阎笙手里的黑衣人,此刻你受伤多半也是为了他吧?”叶阎笙的脸上写满了无奈。
“既然你都知道,当时为什么不接穿嫔妾呢?”宋昭宁出口相问。
“朕只想做一个诗人,从未想过要做什么皇帝来管理朝政。朕志本就不在此。”叶灼书的语气越来越沉闷。
宋昭宁没有接着说话,叶灼书的神情变得让人捉摸不透。
“搜查皇宫根本就不是朕的主意,是护国公祝毅柄下的命令”
宋昭宁听到这里,眼睛里充满了不屑,于是质问叶灼书:“皇上,您还记得小襄阳王和先帝长子叶灼城被杀的事情吗?”
叶灼书被问到了这件事情,沉默不语。
看到叶灼书表面上说自己只想做什么诗人,无心管理朝政,心中就一团怒火。
宋昭宁提剑怒问:“为何杀了他们?”
刚刚说完这些话,宋昭宁就因伤而体力不支晕倒了。
看到宋昭宁晕倒,叶灼书大惊。
“宋姑娘,你怎么了?”叶灼书用力的摇晃了一下宋昭宁的身子,宋昭宁没有反应。
叶灼书着急的喊:“来人啊,快来人!”
门外候着的婢女匆匆就进来。
“赶快去请太医,宋姑娘晕倒了。”
得了命的太监就匆忙的赶了出去,一路上带着小跑是的请来了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