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一进门就要给叶灼书行礼。刚要行礼。
此刻叶灼书的脸上满满的担心:“行了,就别搞那些虚礼了,赶紧过来看一下锦妃到底怎么样了。”
太医前去给宋昭宁诊病。
“回皇上,锦妃娘娘并无大碍,只是怒火攻心,加上有外伤在身,体力不支导致的晕厥,待臣给娘娘开一副药即可。”
听到这里叶灼书的心里总算是好了点,于是吩咐婢女前去跟随太医去取药。
良久,药熬制好了。
宋昭宁的贴身婢女前来喂药,叶灼书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时不时就去看一下宋昭宁。
叶灼书看到婢女端进来药,就想着喂一下宋昭宁。
从婢女的手里接过了药。叶灼书就亲自喂了药给宋昭宁。
吃过药后,宋昭宁还是没有醒。
叶灼书起身打算离开,站在床边心道,“宋姑娘,都是任人宰割的棋子,何必将自己深陷其中?”
叶灼书是祝毅柄像要夺权的幌子,宋昭宁是叶阎笙要搅扰后宫的匕首,只是叶灼书与宋昭宁从来不同。
宋昭宁是自愿的。
但凡叶灼书能摆脱祝毅柄,他一定不会心软,但宋昭宁从来都是拿出整颗心来给叶阎笙伤害
叶灼书叹息了一声就离开了。
宋昭宁休息了好些时日,终日躺在床上,现在终于好了。
进宫多日的宋昭宁,虽然也有了名位,只因是出身勾栏处,所以前庭一直阻扰不准开封妃的大典。
现在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能够下床走动。
宋昭宁看准了皇后因自己的出身想阻拦自己的封妃大典这一点,于是准备去大典找叶灼书。
“来人,给我好好梳洗一下。”
“是”宫娥门开始给宋昭宁梳洗,终日在床上躺着,现在终于能够下床走动走动了。宋昭宁的心情也变有些舒畅。
问宋昭宁:“娘娘您这是要出门吗?是要去哪里?”
宋昭宁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阴沉了起来。
宋昭宁以为这个婢女是皇后身边派来的眼线。
“一个奴婢也敢来过问主子的事情了吗?”
这个婢女吓得哆哆嗦嗦的跪到了地上:“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啊娘娘,求娘娘息怒。”
挽卿见此状只好向宋昭宁求情“娘娘,她只想给娘娘给打扮的得体点才问娘娘的。”
听到挽卿给婢女求情,宋昭宁想着挽卿在自己窘境的时候关心过自己,于是没有把怒气转移到这个婢女的身上。
“你们都先起来吧。”
“是”
婢女站了起来。
“本宫今天要去见皇上,梳一个得体的装扮就好,不要妖娆妩媚。”
梳头的婢女应声“是”
选了一套得体的衣衫,宋昭宁准备就去找叶灼书。
没成想走到半路上,就遇到了皇后。
皇后的阵仗很大,远远的望去,太监和婢女都排了很长。
只见皇后今天梳了一个桃花妆,戴着皇后的凤玲,穿着牡丹的刺绣衣衫,坐在轿子上慢慢的走向了宋昭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