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叶阎笙又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停下动作的叶灼书,眼神中闪过一道幽光:“把他给看好了!”
两军阵前,祝毅柄看见叶阎笙终于出现了,脸上露出了一丝小小的得意,不过这一丝得意,很快就被他给压住了。
清了清嗓子,祝毅柄骑着马到所有人面前,开口呵斥叶阎笙道:“叶阎笙!枉你身为淮南王,跟皇上血缘关系浓厚,竟然敢做出软禁皇上的事,这等行为简直就是不忠不孝!赶紧把皇上交出来!”
听到祝毅柄的话,叶阎笙冷笑不已:“不忠不孝?何谓忠?何谓孝?君明方可尽忠,父慈方才配孝。本王自小便不得父皇的喜爱,他总是将本王当成不存在的一般,让本王自小便因为他的冷眼相待而受尽折磨!此等行为如何配得上本王为他尽孝?”
说着,不等祝毅柄开口,他又冷笑着嘲讽叶灼书:“至于皇上,他身为皇帝,却懦弱无能,朝中大事无法把持,无法处理,根本无法当一个明君!他又哪里配得上本王为他尽忠!”
祝毅柄被叶阎笙这么一说,满腹准备好的长篇大论都哽在了喉咙中,噎了好半晌之后,才一脸愤怒地开口呵斥道:“身为人子,理应尽孝,身为人臣,便记性尽孝,你方才说的不过都是一堆歪理!强行为自己的不忠不孝狡辩!”
叶阎笙嘴角轻轻勾起,眼神充满了不屑:“本王是不是狡辩,本王自己明白即可,倒是护国公,即便本王是狡辩,你还想如何,你根本打不过本王,你我势均力敌。”
祝毅柄听到了叶阎笙的话,眼神狂热地看向了叶阎笙身后那壮观的军队,脸上满是激动的神情。厌恶叶阎笙归厌恶叶阎笙,他也不得不承认,叶阎笙训练军队确实有一套,这么纪律严明又强大的军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训练出来的。
在心里激动完,祝毅柄转过头看了一眼神情冷淡的叶阎笙:“淮南王,撇开一切不谈,老夫实在是很想知道,你是如何训练出这么强大的军队的?”
叶阎笙听到祝毅柄的话,却根本没有回答,而是冷冷淡淡地说道:“皇位,只适合给有本事的人。”
祝毅柄听到叶阎笙这句话,神情立刻就冷了下来,眼中的激动也在这一瞬间消失不见:“叶阎笙,你不要欺人太甚!赶紧把皇上放出来!”
叶阎笙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个嘲讽的弧度:“绝对不可能!”
“你!”祝毅柄异常愤怒,看着叶阎笙的眼神简直恨不得吃了他一般。
就在这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远处突然跑来了一个身影,叶阎笙眯着眼睛,细细地看着那个模糊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清晰,直到最后,引入眼帘的,是一身王妃装扮的祝清欢。
对面的祝毅柄显然也认出来了,来人是自己的女儿,他的瞳孔一缩,眼神中充满了惊惧,在祝清欢跑到了自己面前的时候,一把拦住了祝清欢:“胡闹!谁让你过来的!赶紧给我回去!”
“爹爹!”祝清欢满脸的焦急以及不敢置信:“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子!你怎么可以对阎笙哥哥动手!”
祝毅柄脸色严肃,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威严:“你爹该怎么行事,还轮不到你来教导!赶紧给我回去!”
叶阎笙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他当即对着祝清欢绽开了一个叶和的微笑:“清欢,你已经是本王的王妃了,怎么可以私自离开本王,快过来,本王带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