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只穿着薄薄的中衣,能感受到彼此炙热的体温,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
活了两世,顾元歌直觉会发生点什么,软着手推人,说话都些结巴了,“别……别靠着得这么近,这天气,怪热的!”
实际都还未入夏,怎会热呢。
蹩脚的理由让夜渊湛好笑,抱得更紧了,“放心,我什么都不做。”
“哦。”顾元歌干巴巴的应着,嗅到他唇畔旁的酒气,皱眉道:“谁让你喝这么多酒了!”
不然也不会酒精上头,让她这么尴尬了!
“我的王妃亲自命后厨给我准备晚膳,心里高兴,自然就多饮了几杯。”夜渊湛声线温柔了下来,又埋头蹭了蹭顾元歌的脖间,“没曾想,我竟真的坐上太子之位了。”
听他这么说,顾元歌心中也颇为感叹,“是啊,谁曾想竟会是你呢。”
原本心情还颇为复杂的夜渊湛听见这话啧了一声,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精巧的下巴轻轻摇晃,语气危险:“听你这话,好似对我并不抱什么希望?”
男人奇怪的自尊心在此刻得到了十分具体的体现,尽管他并不想要这个太子之位,也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否认自己。
顾元歌扬了扬下巴,试图从他手中避开未遂,于是便任由他捏着,故意挑衅道:“没错,我对你一点儿都不抱有希望!”
“啧。”夜渊湛咬牙,低头在那张不安分的唇上狠狠地啃了一口,咬得顾元歌开始求饶才放开,张嘴改为含住,柔软的舌尖轻轻地舔舐破皮的位置,好似安抚。
良久后,两人才分开。
顾元歌脸颊红得快要滴血了,摸了摸唇上被咬地位置,气恼的瞪了夜渊湛一眼,骂道:“你是属狗的吗!”
因为缺氧,她一双美目中氤氲着水汽,大而圆的杏眼极为清纯,被她这么娇嗔的一瞪,反而带着魅气,如同勾人的狐狸精。
夜渊湛心里好似被小猫爪子轻轻挠了一下,喉结微动,凑到她耳畔,“你再这么看我,我就要属狼了。”
意思就是,要变成禽兽了。
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说话间温热的吐息悉数喷洒在耳畔,引起一阵战栗,她能很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体某个部位的变化,整个人腾的一声,从头到脚都快熟透了!
“臭流氓!”顾元歌几乎要尖叫出声,不管不顾的一把推开夜渊湛,猛的扑向门想开门,奈何此时手抖得厉害,扒拉半天都没能扒开,只能转身瞪着他,装成超凶的模样,“不要脸!!”
她自认为自己很凶了,然而现实却是脸颊红透,眼神躲闪,完全就是害怕极了又强撑着的小白兔!
夜渊湛笑得快内伤了,故意逗她,“你我二人早就是夫妻了,这么点儿事,怎么能说得上是流氓呢?”
“那怎么能一样!”顾元歌不满,他们虽是成婚已久,但也是最近刚通的心意,如同刚谈恋爱的情侣,一来就是要做点儿爱做的事,这关系怕不是坐了火箭!
欣赏够了她羞赧的模样,夜渊湛也不逗她了,坐在床沿拍拍旁边的位置,道:“方才是逗你的,放心,我不碰你,过来坐。”
他这么一说,顾元歌却又不满了起来,“什么叫不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