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有输有赢很正常,宋挽月没有什么反应,淡淡的道:“惩罚是什么?”
她态度实在过于平淡,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让人不免对她有些想法。
白临非就率先表达了不满,瞪了宋挽月一眼,难得不直男的安慰道:“没事,就是个游戏,不必自责。”
宋兰心心情这才好些,眼眶微红的看着君泽,宛若梨花带雨,柔弱的让人升起保护欲。
“殿下想如何惩罚?”
君泽却是块千年寒冰,冷淡的道:“一人一个拿手才艺。”
宋挽月:……
才艺还要一人一个,合体表演不行吗?
这惩罚也不难,宋兰心道:“那我给殿下弹一曲吧。”
宋挽月诧异的挑眉,荒郊野外的,何处有琴给她弹?
她倒是忘了储物戒的存在,宋兰心从空间内取出琴来,坐在石头上以灵力支撑着琴身,芊芊素手按动着琴弦,灵动的琴声悠扬的响起。
离谱,谁出门还会在储物戒里放把琴。
宋挽月只能心里感叹宋兰心不愧是人人夸赞的天之骄女,才艺也不输修为。
一曲毕,宋兰心红唇抿着笑,优雅的收了琴,腰肢微微弯曲,道:“献丑了,希望殿下不嫌弃。”
君泽眉心微动,神色看不出喜怒,薄唇微动,道:“好曲。”
夸人也是两个字,真惜字如金。
再看宋兰心,却仿佛得到了最好的夸赞,笑容明媚,心满意足的坐下,对上宫水月投来的目光,心里暗暗得意,下巴微微上扬,隐约透着点胜利者的姿态。
白临非自诩一个粗汉,不会这些玩意,当场表演了一套剑法,舞的是虎虎生威,透着几分潇洒,颇有将军风范。
最后便是宋挽月了,众人目光都看向了她。
宫水月挑事的道:“曲听了,剑舞也看了,希望宋师姐能表演个让我们眼前一亮的才艺哦。”
“诗词歌赋我——都不会!不如给你们讲个笑话?”宋挽月没搭理她,敷衍的想了个笑话。
宫水月唇边勾起嘲讽,笑道:“宋小姐这才艺确实挺别具一格的。”
话里带着浓浓的嘲讽,堂堂宋家嫡女,什么才艺都拿不出手,就会说个笑话,实在是可笑。
这样的人她才不信殿下入的了眼。
宋挽月瞥了她一眼,没理会,红唇微启,上下一碰,有声有色的道:“从前有个先生平时喜欢弹琴,曾说世上没有他的知音,总是怏怏不乐。有一天闲着没事,弹琴消遣……”
她突然一顿,美目扫过几人,故意掉人胃口,“你们猜怎么着?他突然听到隔壁家有叹息的声音,喜不自禁的以为遇到了知音,就敲人家门问是怎么回事。”
话落宋挽月又买起来关子,几人都在等着下文,白临非催促道:“结果呢?”
宫水月也皱了皱眉,嫌弃的道:“你会不会讲笑话?能不能快些说结局。”
宋挽月瞥了她一眼,淡淡的道:“隔壁的大娘就对弹琴的先生说,她死去的儿子生前以弹棉花为生,觉得先生的琴声特别像他弹棉花的声音,所以悲从中来。”
君泽眉目微动,略微回味了下她的故事,很快便明白过来,眼里掠过两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