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水月也没有仔细听,更没有回过味来,皱着眉讽刺道:“这是什么笑话?宋挽月你要是实在不会才艺便算了,殿下也不会勉强你,说个什么涵养都没有的故事,倒人胃口。”
宋挽月眸色冷淡,“你领会不了故事的精髓,怎还怪我?”
宫水月冷笑,“你这故事还有精髓?笑话!”
她扭头看向君泽,“殿下,你可听出她这个故事的精髓了?”
君泽抬眼与宋挽月对视着,薄唇微动,“这先生便是笑话。”
他能听出来宋挽月也不诧异,毕竟这故事很浅显易懂。
宫水月却还是没有动脑子,皱着眉面露不解。
宋兰心巧妙的接话,“这先生自负琴弹的极好,却不知他的琴与弹棉花一般,还自诩寻到知音,在自负之下闹了个笑话。”
话落她偷偷瞧了眼君泽,又继续道:“妹妹是想表达过于自负的人往往都会闹笑话,警示我们应当清晰的认知自我对吧?”
宋挽月收回了视线,眼帘微垂,躲避了男人玩味的视线,道:“故事千人千意,看听的人怎么解读了。”
“这个故事是你自编的?”君泽突然开口,一改惜字如金的性格。
宋挽月暗暗眨眼,她能说这是她以往冲浪时刷到的吗?
“不是,一本书上瞧见,记下了。”
她飞快的给了个理由敷衍过去。
君泽看她的目光越发意味深长,道:“传闻宋挽月目不识丁,如今却能出口就是道理,看来传闻越发不可信了,吾倒是越发好奇你还有什么是谣传。”
这一番话都快抵上他今天对其他人说的话加起来的总和了,宋兰心与宫水月心里有些堵塞,看着宋挽月的目光逐渐不客气。
宋挽月察觉了,但她更在意君泽那句话,可不兴如此。
他的好奇她承受不起啊。
“殿下过誉了,外界传言也不全假,臣女顶多认识字,记得几个故事,也没有其他才艺了。”
宋挽月无辜的笑了笑,接着道:“继续下一轮游戏吧,这次换我们藏。”
宋兰心与宫水月自然不希望君泽将注意力都放在宋挽月身上,当即就同意了。
下一轮游戏开始后,东西落在了宋挽月手上,是白临非得一枚玉戒指。
君泽眼光十分毒辣,也没有多说话就排除了宋兰心与白临,这下戒指自然而然就在宋挽月手中,只需要猜测在她那只手便能结束游戏。
君泽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笼罩,常年身在高位的气场自然的散发着。
宋挽月面色无异的站着与他对视,没有半点怯意。
君泽突然开口:“你不是宋挽月。”
这话让其他人几人皆一怔,面面相觑。
宋挽月心里也一震,面上却很冷静,笑着反问道:“那殿下觉得我是谁?”
君泽没说话,四目相对,暗暗较量,谁也没有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