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很明白的内心,她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没有喜欢上严居池。
否则的话她不会生出要和离的意思。
严居池这样龟毛的人,谁会喜欢呢?
温容承认严居池几次救她,她有过一瞬间的心跳加速。
但是那个时候,来的是洛桑她也会心跳加速。
人在特别危险的环境下,会对身边的人产生这样的感觉十分正常。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被阻挠了的爱侣会越挫越勇的原因。
这不是喜欢,充其量只能算一点好感。
但是这点好感,并不能让温容忘掉严居池做过的那些事,也无法抹除她对他内心深处的那一点点恐惧。
“所以,你有打算跟他和离?”洛桑猜测的问道,眼中都是不可思议。
温容知道洛桑心思灵敏,这点事情还是能看得出来的,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
洛桑闻言轻叹:“我也是听师傅偶尔说起过一点隐晦的,说你跟王爷的关系……但是师傅不愿意多说,我一直好奇。现在看来,你们俩是真的有缘无分。”
“有缘无分的人多了去了。”温容轻笑,“我承认严居池是个很优秀的男儿,如果我们中间没有横亘别的事情,我或许真的会对他有别样的感觉。但是如今——”
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如今他们之间留下的裂缝太大了,除非有满的不能再满的爱,不然那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填补住的。
洛桑没有再追问下去,反而是问起温容对容斯的态度。
提起容斯,温容更是黑脸:“他更不可能。”
那就是个流连花丛的浪子,她是吃拧了才找那么一个人。
“我为什么不可能!”
车外蓦的传来容斯的声音,带着几分薄怒,大声质问道。
温容一愣,随即又气又笑起来:“容斯,你偷听我们说话?”
“人家的耳力太好了嘛!”似是很怕温容动气,容斯又委屈巴巴的放软了语气。
温容忍俊不禁,摇了摇头。
不过话说回来,容斯的确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看着好像很风流,但是却能为着她追到凉城来,还能对着自己说出那番话。
她靠着车壁,微微眯眸,漫无边际的思索起来。
不管了,不管那么多。
等这一趟走完,她和离了,自由了,想做什么做什么。
为什么非得要男人呢?
凉城到祁连山,不过一天半的路程,抵达山脚下的边陲小村之时,刚好到了温容该换药的时候。
几人不得不停了脚步,转道进了村子。
村子不大,唯有几户人家,还有人赶着牛羊慢慢悠悠的过去,看到一辆马车和一匹马儿进村,有些惊惧的靠到了一边,警惕的看着他们。
容斯很是礼貌的停了车,严居池见状干脆也停了下来。
“老伯,我们路过此地,车上是我家夫人和婢女,夫人手受伤,需要换药,不知哪里可有药铺呢?”容斯十分有礼的作了个揖,问路也不忘占便宜。
在车里的温容和洛桑听的分明,正要出去,就见严居池从马上下来,直接抬腿从后头踹了容斯一脚。
容斯一个不防备,直接面朝大地栽倒下去。
“我……靠!严居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