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玄墨把这个女人收进怀里抱着时,他惟愿时间可以过得快一点,快到恨不得当下就娶了她进自己的房门,从此伴他左右。
但最终玄墨还是停下了,只看了一眼道:“不错,很好看。”
玄鱼咬了咬唇,手上慌乱地把自己散乱的衣衫拉拢起来。
玄墨道:“倘若下次……你莫怪我。”
玄鱼知他说的是什么,抿着红灔的唇不说话。
玄墨又道:“我也只是提前与你说一声。”
玄鱼久久难以平静,一离了玄墨,她站也站不稳。玄墨索性就抱起她,走到窗边榻几旁把她放下,两人靠着软枕半倚半坐,尽量平息下来。
玄墨顺手就把她搂入怀,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这样安静地抱着。
玄鱼伏在他胸膛上,脸贴着他的衣襟,听得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身子渐渐也完全放松地倚靠着他。
玄鱼鼓起勇气,尝试着伸出手,缓缓环上他的腰,然后渐渐收紧,最终也把他抱住。
她很少这样抱玄墨。
她声音有些沙哑,又轻又柔道:“那要是我会怪你呢?”
玄墨道:“怪我也没法,反正也成了我的女人,这辈子都无法改变。”
这人还真是,蛮横霸道,又很坏。
想起方才他不顾自己意愿,霜花就在门外,他还对自己那样,理应是可恨又可气的。可是玄鱼偏偏对他一点脾气都没有。
大抵是因为她在他的霸道强硬里,同时也感受到了独一无二的温柔。
但玄鱼还是象征性地在玄墨的腰间轻轻拧了一把,闷声道:“下次,不可以再像方才那样了。”
玄墨问:“哪样?”
“就是霜花就在门外,你还……那样。”
玄墨心情不错的样子,“我还是头一次见你怕成那样。”他嘴角的笑意一晃而过,“还挺有趣。”
玄鱼:“……”简直是恶趣味!
玄墨又道:“天气凉了,玄鱼,给我做秋衣。”
玄鱼抬头就撞上他的视线,又慌了慌移开,道:“哪有你这样主动要人做衣服给你的。”
玄墨贴在她耳边说道:“往后我贴身穿的,就要你亲手给我做。一样也不要落下。”
玄鱼脸滚烫。
玄鱼一阵气血上涌,张口便道:“我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