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
玄鱼张了张口,心慌意乱地望着他又改口道:“我做……”
玄墨缓缓低头靠近她的唇,低沉道:“那还要量身尺吗?”
“不、不用……我都还记得……”
玄墨流连片刻,还是覆在了她的唇上,再一次吻了她。
等霜花到院外去找了一圈儿,又去玄墨的院子外溜达了一圈,都没找到玄鱼她人,再回到宴春苑来时,发现玄鱼又在院子里,不由瞪了瞪眼,“小姐原来你再房里啊,方才奴婢叫你你怎么不应呢?”
只不过这个时候玄墨已经离开了,只有她一人。
玄鱼背对着霜花,正在针线篓里挑拣针线,闻言胡乱应了声:“哦,可能是我睡着了,没有听见吧……”
霜花便去检查这两扇门,打开又关上,试了两次,咕哝道:“明明是好的呀,方才怎么打不开呢……”
玄鱼又道:“我睡觉的时候闩上了。”
霜花这才放下疑惑,不再琢磨这件事了。玄鱼又叫她去拿些点心来,她没多想,便匆匆去给玄鱼拿点心。
玄鱼望着针线篓,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不由抬手,往自己的脖子上之前玄墨吻过的地方抚去,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息,隐约酥酥麻麻的。
她按捺下心悸,跑去铜镜前仔细看了看,依稀可见有淡淡的红痕。
玄墨已经是十分克制了,没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弄出什么大的动静来,可是一拨开衣襟,玄鱼就有些酥软,只见那衣襟下面的吻痕旖旎香艳得如同三月的桃花一般。
姚文琴听说那两个嬷嬷被玄墨活活打死然后丢出了府去,她虽没有亲眼看见,可听起来也甚是让人害怕。
知道玄墨在玄鱼这里,她后来便没去宴春苑,先回了自个主院。
闻氏和娇儿那里乱成了一锅粥,姚文琴也表示性地差人去问候两句。
那对母女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她们先想着陷害玄鱼,也不至于被玄墨收拾成那样,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但是收拾归收拾,玄墨竟还让那么多人亲眼看着,又还是在玄鱼的院子里,手段着实太狠了。
姚文琴还是很担心玄鱼,遂等事情平静下来以后,她便让宝香过来请玄鱼到主院去一趟。
玄鱼特意换了一身高襟的衣裳,就带着霜花过去了。
姚文琴见了她,一把拉过她的手。玄鱼一切如常,但就是姚文琴的手心里微微泛着凉。
玄鱼便先安慰道:“娘,您别担心,我没事。”
姚文琴细细看了看她的神情,道:“今日那两人在你院里被用刑,你……当真没事?若是心里觉得不舒服,今日就不要回去了,我现在便让人给你换个院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