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这话叫人听了觉得好生偏袒,这到底关乎你们秦府名誉怎能如此算了,你总不能因为何家二小姐是你的妹妹,就这般明目张胆的谋私罢?”
燕卿的话音刚落,人群当中便有人不满的开了口。
她循着声音看过去,只瞧见一个义愤填膺的年轻小伙,显然对眼前的事情极为不满,毫不避讳燕卿的眼神,只是直接了当的又问了一遍:“秦夫人今日当真要给秦相一个公道才是,不然连我们这些看客,恐怕都看不下去。”
“公道自然是要给的,可我也不能去妨碍人家的婚事。”
燕卿左右为难,只是这样回了一句,那年轻小伙想了想,好像也是这般,便明事理的没有再开口。
眼见着事情陷入了僵局,江为苍自然是要站出来说上两句话的,毕竟这是他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结果,不能就此放弃。
“秦相,秦夫人,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意浓实在是不像那样的人……”
“她之前看中的那家仆还在我府中办事,今日我不想闹得太难看,难不成,江公子是想让我将人叫出来再对峙一回?”
“这倒也不必……”江为苍到底是说不过秦如斯,左右张望了两圈,看着身后神色淡然的何意浓,便有些着急了起来,“意浓,你赶紧解释解释,别叫旁人误会了。”
何意浓都没有多看江为苍两眼,只是直截了当的回答:“我没有什么好要辩解的,为苍,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他们的计谋罢了。哪怕你长了十根舌头也说不过他们的,他们既然敢做,必然是有万全之策。”
燕卿祥装不知,只作惊恐状说道:“艾龙你这是在说些什么?我都听不明白,我晓得你现在很怕,但没事,姐姐会为你将这件事情处理好的。”
“何天娇,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何意浓有些气急败坏了起来,再也不顾旁人的脸色,直接质问燕卿,“你毁我何家,步步算计我,难不成我会相信你今日的虚情假意?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我今天便瞧瞧,你们还把我折磨到什么地步!”
燕京长叹一声,并未言语。
秦如斯在一旁,适时的开了口:“既然你执意要一个结果,那我们今日便给你一个结果,昨夜江为苍来访我秦府,说是对秦夫人有愧,许下了一个承诺,秦夫人可随意提要求将公子一定办到。”
众人的视线又缓缓挪到了江为苍的身上,江为苍如坐针毡,他未曾想到,这后面还有这样一出等着他。
不懂众人的怒火消退,秦如斯再度开口:“我今日便问江公子一句,昨日的誓言,今日还做不做数?”
江为苍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似求救般的看向何意浓,却发现何意浓早已心灰意冷放弃挣扎,只待燕卿发落。
于是他也只能咽了咽口水,有些艰难的开口问道:“秦夫人要提什么要求?先说来听听,我也好做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