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言转过头看着来人嫣然一笑,:“大表哥,大表婶,你们也来祝福摄宁王纳侧妃啊?”
英俊潇洒的元朗携着妻子秦氏急步走来,他满脸关切的打量着苏婉言,说:“婉言你可还好?”
“表哥放心,我很好。”苏婉言温婉笑说。
他们身后的嬷嬷与婢女,皆双眸盈泪跪在她的面前。
苏婉言认出,她们是前主的贴身婢女与乳娘李嬷嬷。
婢女武素儿哭着说:“小姐,可算见到您了,您受苦了。”
李嬷嬷握着苏婉言的手,哽咽着说:“小姐,老奴没有照看好您,老奴罪该万死。”
“你们快起来。”苏婉言把二人扶起来。
秦氏拥住苏婉言,姣好的面容上泛着忧苦,说:“我们怎么可能祝福摄宁王,我们是为你而来,自大婚那日闹出方纾华被杀的事,摄宁王把所有陪嫁的下人都赶出王府,爷爷和姑父几次来摄宁王府见你,都被摄宁王拒之门外,太后还传话让摄宁王带着你进宫去,摄宁王回话说你受了惊吓不易出行婉拒,我们都非常担心你。
前几日我们听说摄宁王又要纳侧妃,都气愤之极,不过,到是可趁参加婚宴来府中看你,刚才正想如何去后庭见你,你就来到礼堂。”
元朗拍了拍苏婉言的肩膀,笑说:“婉言,你刚刚做的好,那摄宁王竟敢在娶你半月后就纳侧妃,就应该好好收拾他,你莫怕,由我们元家和太后为您撑腰,摄宁王他不敢把你怎样。”
苏婉言挑了挑眉,呵呵一笑。
摄宁王不敢?真正的苏婉言早被司徒渊一脚踢死了,站在你们面前的可是我白蕉蕉。
她粲然一笑,说:“大表哥,大表嫂,这里太吵,不是说话的地儿,走,去我的院子吧。”
元朗应声,几人便随着苏婉言向后庭而去。
来到凤阳阁,苏婉言请元朗与秦氏进入奢华的厅堂坐下来。
“外公和舅舅舅母的身体可都好?”苏婉言笑问。
“都好着呢,就是担心你,若知道你一切安然,几位老人家都会很高兴的。”元朗笑说。
春禾端着茶点进来放在几案上,提起茶壶为元朗与秦氏倒茶。
秦氏看到春禾的手,皱着眉头说:“你这婢子怎么会有一双如此粗糙的手,这可不象在内院侍候的,摄宁王府竟叫粗使丫头来侍候王妃吗?”
春禾闻言,惶然无措,说:“我,我……”
苏婉言拉过怯懦的春禾,笑看秦氏说:“大表嫂真是心细如尘,春禾确实是粗使婢子,我见她聪明乖巧,便将她收到身边,我已叫人消了她的奴籍,她现在是我的干妹妹。”
“哦,你这丫头能得我妹子青睐,可是有福之人。”秦氏浅浅一笑,放开了春禾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