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给本王老实点,惹怒本王,可没你好果子吃。”
司徒渊低喝胡乱挣扎的苏婉言,脸色阴沉之极。
苏婉言气愤不已,可她的挣扎是无用的,只能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他。
司徒渊将她抱上马车,苏婉言立刻推开他,坐在马车一角生闷气。
马车启动,司徒渊不时看向缩在一角的苏婉言,她生气的样子,让他心头有点堵。
片刻后,他说:“你与男子私会,却还有理了?”
“私会?你见过与人私会去人多眼杂的酒楼吗?还有小九在,司徒渊,你想给我叩个罪名,也找个合理些的。”苏婉言说。
司徒渊睨了她一眼,说:“你与小九破完案子就应该立刻回王府,不应该招摇过市。”
“招摇过市?司徒渊,你真是不可理喻。”
苏婉言看着司徒渊真想抓狂,“啊……”她突然大叫一声。
司徒渊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样子,他微蹙剑眉表情有些复杂。
“你是本王的王妃,一言一行都应该注意分寸,与男子去酒楼,实为不妥,以后再不可发生。”
他低垂着眼眸,语气缓和了很多。
苏婉言瞪向他,说:“每天被关在王府里不许出来,我就是想有不妥也没机会了,你大可放心。”
司徒渊抬眸看了看她,说:“以后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你想出王府,随时都可以。”
苏婉言盯着司徒渊,好一阵,她说:“你说我以后可以自由出入王府了?”
司徒渊点了点头,说:“是的,但为了你的安全,出门必须带着护卫。”
苏婉言嫣然一笑,说:“那我明天就要去逛街?”
“好,随你高兴,想什么时候出去都可以。”司徒渊看她笑了,他垂下眼眸,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回到摄宁王府,司徒渊先下了马车,转身去扶苏婉言。
苏婉言却自己跳下马车,忽略他,笑意嫣嫣的跑进了王府。
司徒渊举着手,看着欢脱的身影,轻蹙眉头,有些不悦。
云楮林来到他身边,看到他眼中那丝无可奈何,还有一丝温柔看着前方那小小的身影,他摇头笑说:“你就是心悦她。”
司徒渊冷睨云楮林,迈步走向王府。
“这老古板,明明喜欢人家还装。”云楮林笑看司徒渊的背影,摇头晃脑走进王府。
司徒渊回到寝殿,听得跟踪苏婉言的护卫说了破白骨案的经过。
冷鹰笑说:“王妃果然厉害,一连破两个案子,特别是白骨案,那么多仵作都检验过是男人,王妃一眼便看出那白骨是体态如男人的女人,如此高超的检验技法,想来东洲国再无第二人了。”
司徒渊微蹙剑眉,沉思不语。
云楮林看着他,说:“苏婉言是千金贵女,她是如何会仵作之术的?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冷鹰见司徒渊沉默不语,他看向云楮林说:“说起王妃,和我们知道的她完全不一样,这个王妃医术高超,又会仵作之术,而且遇事果敢机智,全然不似传闻的嚣张跋扈,愚蠢粗劣的泼货。
王爷查出皇上给了王妃毒药,要王妃毒害王爷,王爷觉得她不是真正的苏婉言,可王妃一直没有动手,还有些事也解释不通。”
“许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云楮林说。
“不是的,王妃医术了得,若真下毒我们根本没得防,之前就曾给王爷下过毒,可把王爷折腾惨了。”冷鹰说。
“她下过毒,那证明她就是皇上的人啊。”云楮林说。
冷鹰摇了摇头,说:“那次下毒,是之前王爷犯了心疾,正被王妃撞见,情急之下王妃救了王爷,而王爷不病王妃会医术,以为王妃要……意图不轨,就把王妃痛打了一顿,王妃气急就下毒报复王爷……”
听着冷鹰的话,云楮林释然一笑,说:“这苏婉言还是个睚眦必报的,与老古板这些年,还是第一次听说他有吃亏的时候,这个王妃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