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痛感消失了,身后的人又动了,又是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
“呃,苏婉言,你这该死的女人……”
他转过身来,再次用被子包住苏婉言,并将她抱在怀里,大腿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彻底动弹不得。
他看着终于安稳的小人儿,香香软软满怀的感觉,让他无比的欣悦,他笑说:“这可不能怪我轻薄你。”
唇角微扬,他的脸颊轻轻磨蹭着苏婉言的头顶,心满意足的缓缓闭上眼睛。
天刚蒙蒙亮,司徒渊睁开了双眼,他从来都习惯早起。
看着怀中睡得香甜的苏婉言,他欣然而笑,轻轻的亲吻她的脸颊。
“原来,你的不老实,就是想被人抱着?”
他又亲了亲她,终是不舍的起身,为她掖好被子,下床去洗漱。
穿越整齐,他摘下床边的长剑走出寝室,正见冷鹰走进庭院。
“王爷……”
“嘘,小声点,别吵醒王妃,小心被打的。”司徒渊笑说。
冷鹰看着笑得一脸惬意的司徒渊,有些错愕,随之他傻笑着点头。
“走,去院外过几招去。”司徒渊小声说着着,拉冷鹰走出庭院。
冷鹰很惊讶,王爷每早都在院中练剑的,今日是怕吵醒了王妃,才跑出去练的吧,王爷,好象真的很喜欢王妃了。
之后有更让他意外的,为了不吵醒王妃,王爷就在庭院中的石桌上用早膳,办公务,都不进寝殿了。
宿醉的云楮林终回到摄宁王府,一进隐玥阁便喊:“司徒渊,你可搞定苏婉言了。”
一只手捂住他的嘴,模模糊糊的云楮林看到瞬间到面前的司徒渊,正阴沉着脸瞪着他。
“别吵,她还在睡着。”
云楮林拉开他的手,小声说:“啥,这都啥时候了,还在睡……。”
他一脸坏笑看着司徒渊,说:“啊,昨晚终于开荤了,是不是用力过猛,让苏婉言受不住了,呵呵……”
司徒渊给他一白眼,说:“你当都像你一样龌蹉。”
云楮林抱住他,说:“啊,你别告诉我,昨晚你们,什么都没发生,不会吧,司徒渊,你到底行不行啊,抱着心悦的女人你也能控制得住。”
“就因为心悦,本王更应该尊重她,本王要等她心甘情愿时。”司徒渊说。
“司徒渊啊,女人是要睡服的,你要了她的身子,她的心自然就是你的……”
“滚,别拿你那套淫词浪调与本王说,你身上臭死了,赶紧滚去沐浴。”司徒渊一脸嫌弃,推开云楮林。
“好好,你高尚,你圣洁,那你就慢慢熬着吧,看不憋死你。”云楮林痞笑着,转身摇摇晃晃的走向他的房间。
苏婉言醒来,入目一片陌生的画面,她瞪大眼睛环视着房间,方想这里是隐玥阁,而非她的凤阳阁。
她起身下一床,婢女们上前侍候她洗漱。
“什么时辰了?”她问。
“回王妃,现在是巳时三刻。”婢女说。
“啊,都巳时了,怎么不叫醒我?”她说。
“王爷说等王妃自己醒来。”婢女说。
苏婉言点了点头,司徒渊知道自己有起床气,想来是怕她打婢女吧。
“你醒了。”司徒渊走进来,看着坐在梳妆台的苏婉言。
“哦,起的有点晚了。”苏婉言不好意思笑说。
“无妨,又没什么事可做,想睡多久都随你。”司徒渊说罢,吩咐婢女去拿早膳。
“别去拿了,这马上快晌午了,我等吃午膳好了。”苏婉言说。
“怎么能饿着肚子,多少吃些。”司徒渊端过一杯奶给苏婉言说:“先把这杯羊奶喝了。”
苏婉言看着那杯羊奶,有些诧异看向司徒渊。
司徒渊说:“春禾一早送来的,说你每天早上都有喝羊奶的习惯。”
苏婉言欣然一笑,果然没有白疼春禾,总是事无巨细的为她想着。
她接过,昂头几口喝下,从敞开的窗子看到庭院石桌上的公文折子,说:“你怎么跑外面去办公啊。”
“屋里有些闷,今天天气很好,太阳照在身上暖暖的。”司徒渊说。
“嗯,春季房间里会阴冷,外面就暖和多了。”苏婉言笑说。
吃过午膳后,司徒渊浅浅呷了口茶,挑眉瞟了她一眼:“为本王弹上一曲。”
她嫣然一笑,剪水秋眸,顾盼流转,起身绕到司徒渊身边,双臂搭在他的肩上,说:“夫君想听什么曲子,婉言给您弹奏。”
看着遽然变娇媚可人的她,他的心狂跳不已,脸上升起一丝燥热,他低下头掩饰羞涩,柔声说:“你喜欢什么,就弹什么吧,琴就放与寝殿连能的耳室中。”
苏婉言俏皮一笑,头斜着蹭了蹭他的头,说:“那,就给夫君弹个欢快些的。”
说罢,她放开他,欢快的跑开。
司徒渊抬起头,看象欢快小燕而去的苏婉言,唇角扬起泛起狡猾笑意。
说罢,她转身便要走。
苏婉言进到耳房,看到一架白色的古琴。
纤纤玉指轻抚琴弦,清亮悦耳的音律立飘扬而出。
苏婉言昂着如花笑靥,开口清唱:
当皎皎明月升起的时候,
我手提烛火正燃的灯笼,
祭典配乐早已化做暗号,
将娇弱的夜蝶引诱而出……
司徒渊听着欢快的琴音,他的心随之荡开愉悦,长长的手指随着节奏轻点,脸上泛着迷人的笑意。
他起身,缓缓走向琴室,撩起水晶珠帘,看弹着古琴,笑容如明媚阳光般灿烂的苏婉言。
他的眼中盈满光华,眸光越发的温柔。
一曲结束,苏婉言向司徒渊扬了扬头,说:“怎么样,夫君可欢喜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