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楮林说:“我把极乐净土教给红颜坊的姑娘跳,看着姑娘们跳总感觉不对味,我想起来你之前撩起裙子跳极乐净土,终于明白你的用意,这舞的舞步最有特点,长裙把舞步都盖上了,精髓没了,我就想为这个舞蹈画几套舞衣,小王妃你的脑袋瓜总能有一些奇思妙想,你帮我看看,这舞衣可还行?”
“云楮林,你是有多闲,不过一个舞蹈看过学过就罢了,你竟设计起舞衣来了,把你的小相公晾着,整天跑出去厮混?你是心大还是没心啊。”苏婉言说。
云楮林邪魅一笑,说:“怎么?你这是在心疼小相公吗?”
“呸,你个渣男。”苏婉言啐了他一口,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云楮林凝着眉头,说:“你怎么总说我是渣男,看你这表情神态,似乎不是什么好话啊。”
苏婉言揶揄一笑,说:“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去吧。”
云楮林无奈一笑,说:“我也不与你计较,来来,快帮我看看。”
苏婉言瞄了眼画上的衣衫,丢给他说:“你设计这些不还是一样长袍大袖的,一会儿回去,我给你画几张便是。”
“哈,这可是极好的。”云楮林欣喜,拉着苏婉言便走。
“哎,你干什么,你放开,别拉拉扯扯的,放开,你个渣男。”
苏婉言硬是被云楮林拉着跑出花园,向隐玥阁而去。
雅兰轩。
夏月珠带着墨时仪来到寝殿中,一进门就看到司徒渊坐于桌案后看着手中的折子,她含情脉脉的美眸中立泛上泪光,凄楚可怜得叫人心疼。
“月珠见过王爷。”
司徒渊抬眸看到她,神情肃冷,说:“你的伤可养好了吗?”
“月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听太妃娘娘病了,月珠很是担心,特来探望。”夏月珠娇怯怯的看着司徒渊说。
“嗯,母妃正醒着呢,你过去看吧。”司徒渊说。
“是,哦,对了,月珠为太妃娘娘请来了神医,这位是王罙,是徐州的神医,医术精湛,一定会把太妃娘娘的病医好。”夏月珠说。
“王罙参见摄宁王。”墨时仪上前向司徒渊恭敬一礼。
司徒渊看向墨时仪,晧眸好似鹰隼般锐利的审视着他。
墨时仪低垂着眼眸,淡然自若,他感觉到了来自司徒渊那强大的压迫感,亏她有极好的承受力,才能抗得住如此骇人的威压。
“即是神医,那便去给太妃看看吧。”
司徒渊站起绕过桌案,先一步向内寝走去。
夏月珠看了看墨时仪,二人随之走进内寝中。
“太妃娘娘。”
夏月珠看到躺在床榻上的万太妃,娇声轻唤,奔过去跪在床边。
她潸然泪下,凄凄然看着憔悴的万太妃,说:“太妃娘娘,您可好些了,都是月珠不好,没能好好侍奉您左右。”
万太妃向她伸出手,眸中泛着泪光,说:“好月珠,那日哀家没有护住你,哀家这心好疼啊,可是让你受苦了。”
夏月珠摇头,说:“没有,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
“这哪里怪你,都是那狠心肠的苏婉言,哀家说你嫁进摄宁王府必会护你周全的,可哀家却让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哀家都有些后悔了,早知苏婉言这般跋扈狠毒,哀家真不应该让你嫁给渊儿的。”万太妃泣声说。
“太妃娘娘您别这么说,月珠说过,不管吃什么苦受什么罪,月珠都是心甘情愿嫁给王爷,绝不后悔,说起来,还是月珠无能让您与王爷失望了。”夏月珠哭着说。
“你是个好孩子,哀家亏欠你啊,你的身子可养好了吗?快,赶紧起来。”万太妃拉着夏月珠坐在床边,眼泪汪汪看着夏月珠。
“太妃娘娘不必担心月珠,月珠已经没事了,哦,此前月珠得知王爷有心疾便一直在寻坊神医,有幸终于让月珠找到了,这位王神医医术了得,一定可医好您的旧疾,王爷的心疾也再不必担心了。”夏月珠眸中盈泪笑说。
“你这孩子,自己还卧病在床,还记挂着我们,你真是有心了,有心了。”万太妃一脸慈祥笑看夏月珠。
夏月珠向墨时仪招手,:“王神医,快来见过万太妃。”
墨时仪上前,行了一礼说:“王罙拜见万太妃。”
万太妃打量着墨时仪,笑说:“好好,这位先生一表人材,这么年轻就成神医了,真是前途无量啊。”
“王罙祖上世代都是医师,从小耳染目睹,九岁便熟读所有医书,开始为乡亲医病,这些年王罙四处游学研究医术,医人无数,凡经王罙之手都能被治愈,不谦虚的说,论医术王罙不输任何人。”墨时仪琰说。
“不输任何人,你的口气到是不小,你就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司徒渊冷然看着墨时仪说。
墨时仪淡淡一笑,说:“王爷说的不错,而王罙就是那人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