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司徒渊总把她抱来抱去的,虽然知道他是做给外人看的,可这般暧昧的举动每每都让她极不自在。
她从桌上拿起茶壶猛喝了两口,说:“你今天回来的到早,太妃没什么事了吧?”
“母妃这两天挺好的,夏月珠今天去看母妃,还带个了神医来,她与母妃感情好,有她在,比本王在强。”司徒渊说。
“神医?”苏婉言凝着眉头看司徒渊。
“说是从徐州找来的神医,今天给母妃诊脉直接就说母妃还有一年的寿命,母妃哭的很伤心,这个人无全医者的仁心。”司徒渊沉声说。
苏婉言淡淡一笑,说:“他说的也没错,太妃情况确实很不好。”
司徒渊看苏婉言,说:“他说能医好母妃……”
“他可说用什么法子医?”苏婉言问。
“没有,若你医母妃的病,可有把握?”司徒渊问。
“若那人真能医好是最好的,我的法子吗?我怕你们承受不住,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用为好。”
苏婉言笑看司徒渊,又说:“那夏月珠,是不是哭哭唧唧与你告状,还有我们圆房的事,她有何反应?”
“她了解本王,本王最讨厌胡搅蛮缠,她只说自己不好,惹了你生气,还恭贺我们圆房。”司徒渊说着,看着苏婉言,晧眸中有一抹意味深长的探寻。
“呵,好个知书达理的白莲花,想来你们男人都应该喜欢这样,又懂事,又温柔,又听话的。”苏婉言笑看司徒渊。
“本王不喜欢虚伪之人。”司徒渊说。
苏婉言释然一笑,司徒渊有一双可洞察人心的眼睛,想来,他早就看出夏月珠的伪善吧。
她给他倒了杯茶,说:“她还恭贺我们圆房,看来是在憋大招了。”
“以后你不管去哪里都要木兰她们跟着,以防万一。”司徒渊端起杯茶优雅的品着。
“哦,知道了。”苏婉言叹息一声,扑到软榻上打了个哈欠。
“困了就睡吧。”司徒渊看着四仰八叉躺下的苏婉言,这丫头真是一点闺阁中女子的典雅矜贵都没有,但他的眸中却盈满了宠溺。
苏婉言突然眸光一闪,看向司徒渊说:“对了,再过半月就是我外祖父的寿辰了,我想为外祖父去挑礼物,明天我要上街去。”
“好。”司徒渊点头,看向苏婉言说:“从我们大婚你还没有回过苏府,明天我们先去苏府看看,再陪你去选礼物。”
“你也去?”苏婉言拧着眉头说。
司徒渊看了看她,说:“怎么,就那么不愿本王陪同?”
“当然不愿意啊,让你陪着逛街,还不如云楮林陪呢。”苏婉言沮丧的说。
司徒渊紧蹙剑眉,眸色渐寒,说:“你不是嫌云楮林闹腾吗?难道本王还不及他?”
“你太闷了,还爱管东管西的……”
苏婉言说着,看到司徒渊亦如霜降的脸色,她讪然一笑说:“我开玩笑的,由小相公陪着最有安全感了。”
“你叫本王小相公?”司徒渊晧眸中有一丝惊喜,灼灼看着她。
“呃,呵呵,我忘了,那是你和云楮林的专属爱称,我再不叫了,我错了。”苏婉言抱拳,怂怂的笑说。
这司徒渊好象长了瘆人毛,她真的挺怵他的。
司徒渊听着她的话,脸色更加的阴沉,狠瞪她一眼,冷声说:“你哪都别想去了,就给本王老实呆在王府。”
“啊~不要啊……”苏婉言起身跳到他面前,嘟着嘴,扯着他的长袖,委屈巴巴的说:“我,就是总听云楮林叫你小相公,我一时口误,我都说错了,你别这么小气好不好,总闷在王府里,都要发霉了……”
司徒渊看着她一脸委屈无辜的样子,真是娇俏可爱之极,他忍着笑,心中在窃喜,想着以后尝这样逗逗她,到上蛮好玩的。
他故意板着脸,说:“你若哄得本王开心了,本王可以考虑考虑。”
“啊?哄你,那要怎么哄啊,要不我给你跳极乐净土吧。”苏婉言眨着明眸看着他说
“不光跳,还要唱。”司徒渊说。
“好呀,那我跳完,你就别再限制我出王府了。”苏婉言说。
“你还敢和本王讲条件?”司徒渊微眯着眸子看她。
“不敢不敢,我跳,我跳还不行吗?”苏婉言撅着小嘴说。
苏婉言无可奈何的看了看清冷的司徒渊,幽幽一声叹息,准备好情绪,泛上如花笑靥,开口清唱,翩翩起舞。
司徒渊眯起眸子,嘴角微弯,看着在自己面前边唱边跳,娇俏可人,又柔媚迷人的小女子,他的心中荡漾着欣悦的涟漪。
苏婉言一开始老实的站在他面前跳,跳得兴起就缓缓靠近他,美眸流转向他抛个媚眼,柔若无骨的小手撩拔一下他……。
她挨得他很近,她的俏脸红扑扑的,明眸如清澈山泉,鲜艳欲滴的红唇微启,吐气如兰……,他有些心猿意马,身体中的躁动迅速疯长,他看着她的眼眸渐渐灼热。
他突然推开她,说:“行了,明天可以出去了。”
说罢,他匆匆奔出寝殿,留下一脸懵的苏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