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其实是婉仪看中厉纾芸买下的百花粉,非让厉纾芸将百花粉让给她,两人发生争执动了手,婉仪吃了亏,便回去找你……”
“哦,我想起来了……”
苏婉言拍了拍头,苦笑。
苏婉言啊,苏婉言,你是枪王吗?你的智商能在线一下下吗?
她还以为又是司徒渊的烂桃花,却原来,是前身的苏婉言被当枪的经历。
苏家,只在意仕途的父亲,贪她财的继母,还有两个仗着她势,给她惹事生非的妹妹……,这一家人,真是够了。
她看向满眼关心的司徒玦,说:“对不起,玦哥哥,想来之前你没少为我的事善后,以后,我再不会了。”
“傻丫头,与玦哥哥无需要说那么见外的话,我之前只想让你单纯快乐,对你的所有都宠着护着,不想让你为世俗烦恼。
现在想想,我的过分溺爱却是害了你,我应该教会你分辨是非对错,教你如何看清人心,不被人利用。”司徒玦说。
他看着她,眼中有无尽的柔情。
他喜欢宠着她,诸事都护着她,为她安排好一切。
他以为,可以一生都如此为她,会让她在他的羽翼下不受任何的伤害。
然,长大的他,成为太子后的他,才知,他不是那个可以守护她一生的人。
她嫁去摄宁王府,他很担心她,怕她的任性伤了自己,怕她的无法无天,让她承受太多的挫折与痛苦。
早知如此,他应该对她严厉些,教会他会的所有,让她自己强大起来。
苏婉言最看不得即深情又忧伤的目光,他真的为苏婉言默默做了很多。
她心中酸酸的,展开双臂抱住司徒玦,笑说:“玦哥哥,你最好,你是这世间最疼婉言的,也是婉言最爱的人。”
司徒玦被她抱住,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心狂猛的跳起。
小时候,他们常常会亲昵的抱成一团,长大懂得男女有别后,他便不敢再逾越,觉得那拥抱太过奢侈,他不配再拥有。
现在,她竟然拥抱了他,她说他是她最爱的人……。
他冷却的心,被她温暖着,他心悦之极。
只为她这句话,他做什么都值了。
突然,苏婉言被一股大力拉开。
“啊。”她惊叫一声,转眸看到脸色阴沉之极,一身骇人杀意的司徒渊。
他微眯起晧眸,极具危险气息看着她,:“苏婉言,你竟敢抱别的男人?”
司徒玦见他微有惊诧,忙说:“摄宁王莫要误会,本宫与婉言一起长大,只当她是妹妹的疼爱。”
司徒渊瞪向司徒块,沉声说:“太子殿下,你帮皇上协理国务,应该很忙吧?本王的家伤事,就不劳太子操心了。”
苏婉言被他抓得生疼,气呼呼的瞪着他:“司徒渊,你别这么霸道行不行……”
“你闭嘴。”司徒渊瞪向苏婉言低吼。
这一眼,真好似刀子割在她的身上,说不出的痛感,她避开他的目光,缩了缩脖子。
司徒玦看出苏婉言脸的痛意,他很心疼,可这时他若表现出关心,会更让司徒渊生气。
他叹息一声,说:“摄宁王,婉言心思单纯,你不因这事迁怒于她……”
“冷鹰,送太子离开。”司徒渊瞪着司徒玦绝然的说。
冷鹰上前与司徒玦,说:“太子请。”
司徒玦看了看苏婉言,说:“婉言,你与皇叔好好的,我先走了,改日去看你。”
“太子还是关心国家大事,本王的妻子,自有本王宠爱。”司徒渊冷声说。
司徒玦向司徒渊拱手一礼,迈步向外走去。
“司徒渊,你还不快开,你是想把我的胳膊拧断吗?”苏婉言痛着小脸拧成一团,用力掰着他钳制她的大手。
司徒渊将她紧紧锁在怀中,掐住她的下颌,狠瞪着她说:“苏婉言,你再敢与别的男人有一丝逾越,本王就将那男人剥皮抽筋,剁成肉酱。”
他的力气太大了,她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被他压散了,她气愤之极大喊:“逾越你个头,司徒渊,你在说别人之前,先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我苏婉言才没你那么脏。”
“脏?你说本王脏,本王一向洁身自好,哪里脏,你这个臭丫头,你给本王说清楚。”司徒渊冲着她怒喝。
苏婉言摸了把脸,倔犟的瞪着他,说:“小相公,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