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言叹息一声,说:“若论起权势,我夫是摄宁王,一品王爵可比你父国公高出好几个等级呢,还有你的姑母,那是我姑姥姥的儿媳,你说她二人谁大呢?
不论这些,我苏婉言也从未怕过谁,我到要问问小公爷,你为何从后窗翻窗而入,而且还用了惑香?”
她说着,从柳珩的腰间抽出竹管,晃了晃笑说:“小公爷是想污我清白吗?”
“柳珩,你竟敢对摄宁王妃意图不轨,你找死。”冷鹰怒吼着,一把拎起柳珩,说:“把他给我绑了,带去见王爷。”
柳珩狂吼:“摄宁王,我呸,别人怕他,小爷中不怕他,他不是正对苏婉言厌恶之极吗?我睡了苏婉言,他就可顺理成章休了她,说起来,摄宁王应该感谢小爷才对……”
“啪”冷鹰抬手一个大嘴巴子打在柳珩的脸上,打得他两眼冒金星,模模糊糊,找不到北。
“龃龉王妃,辱骂摄宁王,你找死。”冷鹰怒喝着,拔出腰间的配剑就要刺向柳珩。
“冷鹰,住手。”苏婉言喊道。
“凌将军,此事不好闹大,这对王妃的声誉不好。”木兰看向冷鹰说。
冷鹰愤然看向苏婉言,说:“难不成还要放了这厮?”
“不放他,还请他回王府养着吗?”苏婉言嫣然一笑,蹲身在柳珩的面前,从发髻上拔出一根银针,移到柳珩的小腹上,说:“这一针下去,你就会断子绝孙,再做不得男人……”
“你敢……”柳珩看着闪着寒芒的银针,惶然大叫。
苏婉言压下银针,针尖刺透衣料,扎在了皮肤上,痛感叫得柳珩惶恐大叫:“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啊……”
“说起来,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如此对我,是何人叫你这么做的?”苏婉言说。
“是,是厉纾菲,是她……”柳珩大哭,针尖抵在皮肤上是微微的刺痛,可针尖下那可怕的意图,让他害怕之极。
再不能做男人……,不可以,他不要变成废人。
此时,他恨极了厉纾菲,若不是她,他怎么会来招惹了苏婉言。
“厉纾菲?她为何如此?”苏婉言收敛笑意,美眸中寒意氤氲,语气沉沉。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这个贱人,她,她就故意害我,求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柳珩哭着说。
苏婉言看向冷鹰说:“去前堂把厉纾菲带过来。”
“是。”冷鹰应声,转身走出房间。
“婉言!”
一声呼唤,司徒玦神情慌张冲进来,看到苏婉言,将她拉起,明眸中尽是紧张的打量着她。
“我听小厮说,你这里出事了,我就立刻赶来,这是怎么回事?”
苏婉言娇俏一笑,指着地上的柳珩,说:“那,这个败类想对我欲行不轨,好在我堤防。”
司徒玦皱起剑眉,明眸中迸射着狠戾看向地上的柳珩,现一丝惊讶。
“柳珩,怎么是你?”
柳珩满脸是泪,怯怯抬头看到他,泪眸立现惊喜,爬跪到司徒玦的脚下,抱着他的大腿:“太子表哥,救我,救我呀……”
“柳珩,你竟敢对婉言……,你找死。”
司徒玦抬腿狠狠踹开柳珩,俊脸上盈满愤怒,喝道:“来人,把他拉下去,狠狠的打。”
“是。”太子亲卫冲过来,架起柳珩向外走。
“不要,不要,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太子表哥,饶了我吧……”
司徒玦看着被拖下去的柳珩,心中气愤难平,抚上苏婉言的肩膀,说:“幸好没事,不然,我……”
苏婉言笑看他,说:“玦哥哥,您别什么都自责,这就是个意外,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有好个厉纾菲,这便就不是意外。”木兰沉声说。
苏婉言看向木兰,说:“你知道厉纾菲?”
“厉纾菲?”
不待木兰说话,司徒玦眸光森寒,看着她说:“你说柳珩欲对你不轨之事与厉纾菲有关?”
“嗯,刚柳珩说的,是厉纾菲给他出的主意,也不知我如何得罪了她,想毁我清白,这么阴毒。”苏婉言说。
司徒玦叹息一声说:“你不记得了,厉纾菲是厉纾芸的姐姐,想来她是为妹妹向你报仇的。”
“厉纾芸,这个……,我怎么没什么印象啊?”苏婉言美眸流转,努力回想着记忆中可有厉纾芸这个人。
司徒玦看着苏婉言,摇了摇头说:“你不记得了,在一年前,你带着两个妹妹去荔南洞玩,婉仪与一个女子发生争执,回来与你告状,你为婉仪出头,将那女子打得毁容,被你打的女子就是厉纾菲的妹妹,厉纾芸。
厉纾芸的父亲当时是户部侍郎,女儿被打得毁容,被退了亲事,厉侍郎便要入宫告御状,我拦下了他,答应他在一个月内让他接任户部尚书,他才平息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