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言翻了翻白眼,闭嘴不说话。
这个老狐狸,不许她抱别的男人,不许她叫别的男人哥哥,他在干什么?是不是所有人都得围着他转?
霸道专制狂!
冷鹰把被打了得鼻青脸肿的柳珩带进来,这位身娇肉贵的公子哥,何是受过这种苦处。
他已痛提昏昏沉沉的,象一滩烂肉堆在地上。
“你可碰到她了?”司徒渊冷冷看着地上的柳珩问。
“没,有,没……”柳珩气息奄奄的说。
“什么没有,他掐了王妃的脸,还差点伸到王妃的衣领里。”木兰说。
苏婉言看了眼木兰,嗤笑,这位,真不怕事大。
“哪只手?”司徒渊沉声问。
“没,没没有……”柳珩虚弱无力的摇头,泪从他的眼中流出,与脸的血混合在一起。
“是右手。”木兰又说。
“砍了。”司徒渊淡淡的说。
苏婉言看向神情淡然的司徒渊,:“你真的假的?”
在她想,柳珩这个纨绔,敢把脏心思打到她的身上,是应该狠狠的教训一顿,叫他终生难忘。
可这“砍了”,可还行。
冷鹰微微皱眉,没有动。
柳珩是文国公的小儿子,也是皇后侄子,王爷如此可是给自己树了大敌啊。
司徒渊抬眸看向冷鹰,他突然站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出冷鹰腰间的长剑。
“唰”
一道寒风乍现,柳珩的右手带着喷涌的鲜血飞起,随之掉落在地上。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柳珩捂着断臂,痛得五官扭曲,翻来复去打着滚。
苏婉言与木兰昭平皆无比震惊看着地上的手臂,又看向平静之极的司徒渊。
冷鹰到是淡定,虽然不想看到这个结果,但他已见惯了王爷的杀伐果断。
司徒渊说:“敢觊觎本王的王妃,你就要承得起这后果。”
说罢,他将长剑扔向冷鹰。
冷鹰一把接住,在手上翻了个漂亮的剑花,入鞘。
司徒渊牵住苏婉言的手,走出试衣房。
掌柜惶恐的站在院中,看司徒渊出来,他立跪下:“请王爷恕罪。”
苏婉言怕司徒渊再怪责掌柜,她先伸手抚住掌柜,说:“你何罪之事,快起来。”
掌柜起来,诚惶诚恐:“王妃的衣裳与头面都包好了,钱太子已付过了,还有,刚我看王妃对这几件古玉挺喜欢的,就将这送于王妃,算是给王妃压惊。”
今日的事不管是何故,摄宁王妃确是在他的店里出事的。
摄宁王是何种人啊,那是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啊,他可害怕摄宁王迁怒于他,他不想死。
苏婉言说:“掌柜不必如此……”
“把太子的钱退回去,冷鹰,你随掌柜去,把所有账都结了。还有,把店中所有云锦都买下,再带上几位手艺高超的绣娘一并去,给王妃做衣裳。”司徒渊冷声说。
冷鹰应声:“是。”
看向掌柜,:“掌柜的,请吧。”
“哦,好好好,小老儿这就给王爷王妃安排去。”掌柜的说罢,颠颠的随着冷鹰而去。
苏婉言看着司徒渊,撇了撇嘴。
老狐狸,这是霸道总裁犯啊,够霸道,够豪横。
她看着他,那笔挺高大的背影仍让她感觉他的寒意摄人,他的气场太过强大,他是天生的王者,在他的威严下,无从不恐惧臣服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