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春禾带过来。”司徒渊沉声说。
冷鹰应声,转身走出寝殿。
苏婉言冷冷看着司徒渊,说:“你相信这奴婢的话?”
司徒渊冷睨了眼苏婉言,说:“太妃中毒,凡牵涉其中者,本王都会询问个清楚,你,最好闭嘴。”
苏婉言忿忿看着司徒渊,娇颜越渐沉寒。
夏月珠走来,向司徒渊娇怯怯的说:“王爷,您别生气,春禾是姐姐的救命恩人,姐姐关心春禾是人之常情的,我看春禾也蛮老实的,应该不会做毒害太妃娘娘的事。”
随之她又看向苏婉言,说:“姐姐不要怪王爷,王爷是紧张太妃才会急躁了些。”
苏婉言看着柔弱的夏月珠,鄙夷一笑,说:“你哪只眼睛看我在怪责王爷?”
闻言,夏月珠泛上愁苦与委屈,说:“我……,妹妹若有说错的,向姐姐道歉。”
她说着,可怜巴巴的向苏婉言行礼。
苏婉言冷笑,抬手拍了拍夏月珠的娇嫩的脸颊,说:“时刻记得你是尊贵的月妃,而非令人恶心的搅屎棍。”
“姐姐……,您怎么能这么说妹妹呢。”夏月珠楚楚可怜的掩面低泣。
很快,冷鹰把春禾带到太妃的寝殿中。
春禾看了看满屋子的人,还有跪在地上的丫头和厨娘,她姣好的面容上泛上一丝怯然。
“春禾参见王爷,不知王爷寻春禾来有何事?”春禾说着,瞄了眼苏婉言。
苏婉言走向春禾,牵住她的手,说:“春禾,王爷叫你来是想问你,可有给太妃娘娘下毒。”
“啊?”春禾一脸惶然,扑通跪下,看着威严冷冽的司徒渊,说:“王爷,何来有此一问,春禾怎么可能对太妃娘娘下毒。”
司徒渊指着小翠,冷眼看向春禾说:“她说,在给太妃娘娘取膳食回雅兰轩的路上遇到了你,曾让你帮忙提过食盒,可有此事?”
春禾想了想,点头,说:“有,有的,是小翠的手帕掉了,我告诉她,她便让我帮拿下食盒……”
司徒渊微眯起皓眸,冷声说:“你趁小翠捡手帕之时给太妃娘娘膳食中下了毒……”
“没有,没有,春禾绝没有下毒,春禾若有欺瞒,必遭五雷轰顶,不得好死。”春禾颤声发誓。
苏婉言昂头看着司徒渊,说:“听见了吗?谁下了毒,还会给自己发如此毒誓。”她指向小翠,说:“依我看,就是这婢子居心叵测下了毒,却又歹毒的诬陷春禾。”
“王妃,奴婢万不敢说谎啊,奴婢也可发誓的,若奴婢有半句假话,便让奴婢不得好死。”小翠哭着说。
苏婉言瞪向小翠,说:“贱奴才,就是你搞的事,还狡辩,木兰,将她给我绑了,打她三十板子,看她说不说实话。”
“是。”木兰应声上前去抓小翠。
小翠大哭,紧紧抱着司徒渊的脚,说:“王爷,奴婢没有害太妃娘娘,王妃这是想对奴婢严刑逼供,王爷救救奴婢啊……”
“放肆,给本王退下。”司徒渊冲木兰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