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言拔下头上的发金钗,冲过去一把抓住小翠,以发钗抵在小翠的额头上,恶狠狠的说:“那就让本妃亲自来审审你这个伶牙俐齿的贱奴才……”
小翠看着冲她的眼睛扎来的金钗,惊声大叫:“啊……”
司徒渊一把抓住苏婉言的手,沉声说:“苏婉言,你要干什么?是要死无对证吗?”
苏婉言与之瞪视,说:“春禾绝不会害太妃,就是这个贱奴才搞的事。”
夏月珠上前,娇颜上盈满急色,抚着二人握在一起的手,说:“姐姐,您快放手,王爷自有分寸,姐姐不可忤逆王爷……”
苏婉言甩开司徒渊的手,看向夏月珠,一巴掌乎她脸上,把她巴拉向一旁:“你是个什么东西,给我滚一边去。”
夏月珠娇柔倒地,捂着火辣辣的脸,啜泣着说:“姐姐,妹妹都是为您好啊……”
司徒渊看了眼嘤嘤哭泣的夏月珠,又瞪向苏婉言,将她推开,说:“你说的不错,不让她们尝点苦头都不会说实话,来人,把春禾和小翠拉出去,施鞭刑。”
“司徒渊,你敢……”苏婉言大喝一声,推开司徒渊冲过去,护住春禾:“谁上前,我就弄死他。”
冷鹰与护卫不敢伤了苏婉言,茫然看向司徒渊。
这时,一个身影急急走进寝殿,王府总管向司徒渊行了一礼,说:“王爷,关于太妃娘娘被下毒一事,老奴有话要说。”
“说。”司徒渊凝着剑眉说。
王府总管说:“刚刚有两个婢子找到老奴,说是看到了给太妃下毒的人。”
“是谁,还不带上来。”司徒渊说。
“是。”王府总管应声,走去门外,下一秒领进来两个婢子。
“奴婢参见王爷,王妃。”两个婢子胆怯行礼。
“毒害太妃的人是谁?”司徒渊问。
两个婢子互相看了看,一人怯然抬头,说:“王爷,我们是凤阳阁的婢子,今天中午去大厨房取膳食,与小翠前后脚离开大厨房的,我们走在小翠后面,看到小翠遇见春禾小姐,春禾小姐告诉小翠手帕掉了,小翠便把膳食盒子交给春禾小姐去捡手帕,然后,我们看到,春禾小姐……,打开了食盒不知向里面放了什么……。”
另一个婢子说:“当时我们没在意,可刚刚听说太妃娘娘中毒,是膳食中被下了毒,小翠和厨娘都被抓了,我们二人这才想到,春禾小姐向膳食盒子里放什么东西的事。
我们很害怕,这让我们还想起一件事,那是王妃被太妃罚跪之后,王妃心中有恨,常常当着我们的面就辱骂太妃娘娘,还说早晚让太妃娘娘消失,然后春禾小姐说,找个合适的机会,会让王妃如愿以偿。”
“大胆。”司徒渊怒吼一声,目光狠戾的瞪向苏婉言。
两个婢子被吓得趴跪在地上,颤抖着说:“王爷饶命,事关万太妃生死攸关,毒害太妃更是叛逆大罪,奴婢不敢欺瞒,更不敢妄言。”
司徒渊步步紧逼向苏婉言,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凶狠的说:“苏婉言,原来是你,指使春禾向母妃下毒,你的心何其歹毒。”
苏婉言瞪着他,说:“我没有,我若下毒才不会用这么愚蠢的方法,她们一定都被收买,是来诬陷我的……”
“苏婉言,曾经你不就用下三滥的方法给本王下了阎王香吗?你的无法无天,卑鄙无耻真是令人发指,本王今天就杀了你,为母妃报仇。”
司徒渊说着,举起铁拳砸向苏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