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渊走进铁牢,他炯炯皓眸在众人中寻到苏婉言,急步上前扶住苏婉言的肩膀,轻蹙剑眉上下打量着她。
苏婉言冲她嫣然巧笑,说:“我们的计划大功告成了。”
看着她甜美的笑容,确定她无恙,司徒渊眸底那丝担忧隐去,淡淡的勾起唇角,旋即眸光变得清冷看向地上痛得呲牙咧嘴大叫的黑衣人:“可有供出什么?”
冷鹰上前拱手,说:“王爷,王妃正在施刑,还未开始问话?”
“施刑?”司徒渊看着黑衣人身上没有任何的刑具,却痛苦之极的大叫,他挑眉看向苏婉言:“这是何刑罚?”
苏婉言莞尔,指着铁牢里那些令人恐惧的刑具,说:“就你们这些刑具看着恐怖,搞得血淋淋的也很吓人,却是未必好用。
我的刑具只是一根银针,可别小瞧这小小的银针哦,这可是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让人痛不欲生,又不见一滴血的酷刑,针一入穴位,直接将人的痛感升至12级顶点,这种痛是无人能忍受的,不管意志多坚强的人都顶不住这种极致的痛,是真正生不如死刑罚。”
司徒渊淡笑着点头,看向冷鹰说:“和王妃学着点,以后省得用刑麻烦。”
“是,王爷。”冷鹰笑说。
“痛,痛死我了,啊……停,停,下……,我,我说……”
黑衣人再坚持不住那极致的痛,眼中尽是绝望看着苏婉言,全身抖若筛糠的求饶。
苏婉言向司徒渊得意一笑,向冷鹰说::“扶好他。”
冷鹰与护卫上前将黑衣人拉起来,苏婉言伸手将他后颈上的银针拔下来。
针一拔出,痛感立刻消失,可刚才那痛不欲生的感觉好象刻进了黑衣人的骨子里,他依然痛得剧烈颤抖着,喉咙中发出低沉之极的哭声。
“还不快说,是想再尝尝痛苦的滋味吗?”冷鹰厉声喝斥。
“我,说……”
哭得满脸鼻涕泪水的黑衣人,缓缓抬起头,说:“是,是月妃娘娘派我们来的,月妃娘娘说墨宫主不听她的话,不会杀王妃,还想带走王妃,让我们盯着墨宫主,若墨宫主去地牢中救王妃,就把他当成刺客,将其和王妃一并杀掉……”
苏婉言冷睨着黑衣人,说:“方纾华的死,是不是夏月珠一手策划的?”
“方小姐的死……,是,李铁牛杀的……”
“你别想敷衍我。”苏婉言冷声说。
“不敢,不敢,确实是李铁牛杀的,是月妃娘娘利用李铁牛对王妃的恨,收买李铁牛杀了方纾华小姐,然后由我们掩护协助,做成陷害王妃杀了方小姐,可是最后王妃自证清白,设计没能成功。”黑衣人说。
司徒渊皓眸泛着凶狠,说:“太妃中毒,是不是夏月珠让你做的?”
黑衣人摇头,说:“不,不是我……,太妃下毒一事,我只听月妃娘娘说,要以太妃娘娘的死陷害给王妃,因我不便在王府出入,所以,我并未参与。”
黑衣人说罢,抬头看向苏婉言,眸中盈满绝望说:“我知道的全都说了,只求王妃给个痛快。”
苏婉言回眸看向司徒渊,他清冷的俊颜上已阴云密布。
“把夏月珠带过来。”司徒渊沉声说。
冷鹰应声,叫了几个护卫离开地牢。
棕婉言走去木板床,伸手抚了抚还沉睡的春禾的额头,满眼的宠溺。
她从香囊中拿了药瓶取了些药膏,在春禾的人中上轻轻的摩挲着。
司徒渊看着她,那么温柔的对待春禾,内心中竟有一丝醋意,好想,她的全部温柔与宠爱只给予他。
春禾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苏婉言,有些委屈的嘟起小嘴,说:“王妃,您为何给我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