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定要离开摄宁王府,远离司徒渊。
司徒渊看着她安静的一语不发,他的心很是慌乱。他知道她非常生气,他想她哭出来,想她骂他,闹他,打他,怎样对他都好,这样安静的她,让他很担心。
他抱着苏婉言走出香沐房,看到冷鹰和婢女,说:“都出去。”
冷鹰看了看脸色阴沉的自家王爷,颔首,叫婢女一同出去。
司徒渊将苏婉言放在床榻上,说:“我去拿药水……”
“不必了。”苏婉言推开他,起身便向外走。
司徒渊拉住她,轻声说:“别走……”
苏婉言头都不回,说:“你的心疾已稳定了,一会儿喝了药,就没什么事了。”
司徒渊握住她的手,说:“苏婉言,留在隐玥阁,之前是本王不好,以后本王会好好待你……”
苏婉言抬眸看向他,美眸布满寒霜,说:“王爷这话是何意?你莫不是与云公子负气,又想利用我气云公子?”
司徒渊苦笑,说:“你误会了,本王与云楮林是莫逆之交,不是你说的断袖,本王心怡之人是,是,是……”
“与我无关。”苏婉言推开他的手,向外走。
“本王心怡的是,你,是你苏婉言。”
司徒渊情急之下,终于说出憋在心中好久的话,他揽住苏婉言纤细的腰枝,将她拥在怀中,说:“别走,这几日我吃不好睡不好,一直在……想你。”
苏婉言冷笑,说:“看来摄宁王是想女人了,可我是个不解风情的,怕会扫了王爷的兴致,王爷还是找别的……”
“不,本王除了你,谁都不要。”司徒渊紧紧抱住苏婉言。
苏婉言感觉他的怀抱起来越紧,刚刚那种窒息与绝望的感觉又涌上,她微眯起寒眸,凄然一笑,:“你当我是什么?发泄的工具吗?”
司徒渊连连摇头,说:“不,不是,今天的事是本王错了,以后若你不愿,本王绝不逾越。”
苏婉言看着他,沉吟片刻,说:“好,我留下来。”
司徒渊皓眸中绽放着流光华彩,笑说:“好好,本王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
他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拥着她走到床榻坐下来,说:“你先坐下,本王去拿药。”
说罢,他起身去拿药箱。
苏婉言看着他,娇颜沉沉。
司徒渊就是个疯子,她不能激怒他,只要再挺几天,她就能永远逃离这里了。
司徒渊拿了药水来,满眼温柔看着她,说:“会有些疼,你忍一忍。”
他轻轻撩起她的下颌,小心翼翼的将药水点在她的红肿的嘴唇上。
“嘶!”
药水蛰得苏婉言一颤,娇俏的小脸拧成一团。
司徒渊握住她的手,满眼疼惜看着她,说:“好了,好了,马上就不疼了。”说罢,他又给她身上的伤都涂了药,然后轻轻的向她的伤口上吹气。
苏婉言看着他,叹息一声,转身倒在床上:“我累了,我要睡觉。”
经过刚才生死挣扎,她真的累极了,浑身一点气力都没有,留在司徒渊这个疯子这里,她不知还会发生什么,但愿自己还有命活着离开这里。
“好,你睡吧,本王陪着你。”司徒渊为她脱去湿湿的鞋子,用汗巾擦干她的小脚丫,拉了被子为她盖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