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言闭上双眸，泪如决堤般溢出眼眶。

当她亲身经历，才知司徒渊的暴戾是多么可怕，她不再反抗，极度的愤怒与绝望让她的身体抖若筛糠。

贪婪索取的司徒渊，感觉到怀中人儿剧烈的颤抖，他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闭着双眸的苏婉言，满脸是泪。

她在哭？那么倔强的她，竟然哭了。

她娇嫩的红唇破裂流出鲜红的血，与晶莹的泪水融在一起缓缓从脸颊滚落，衣裳被他撕扯得衣不蔽体，雪白丰韵的胸膛上，肩头，手臂上有几处血痕，血蜿蜒而下划入水中，晕染出一片血色。

他的心紧揪成一团，闷闷的痛，他紧蹙起剑眉。

自己都对她做了什么，看着好似破落布偶的苏婉言，他懊恼之极。

“你，别哭！”他的声音微有颤抖，抬手抚上她的红唇。

此刻她定把他当成只为发泄欲望的禽兽吧，她更讨厌他，更恨他了。

苏婉言睁开眼睛，泛着泪的双眸充满愤怒与惶恐，狠狠的瞪着他。

“我……”司徒渊看着恨意满满的苏婉言，他内疚，自责，慌乱……，各种情绪交织着。

他说：“对，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有意的，我……”

苏婉言用力推开他，要跃出浴桶。

“不要走……”

司徒渊一把将她拉回来，“别走……”

苏婉言转头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她发了狠的咬着，大滴大滴的泪溢出眼眶。

司徒渊抱着她，任她咬着，大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极至温柔的说：“对不起，我刚才没控制住，以后再不会，再不会伤到你。”

腥腥甜甜的血流进了苏婉言的喉咙中，她觉得有些恶心，松开口，说：“放开我！”

她的声音低沉，压抑着深深的愠怒。

司徒渊拥着她，不敢放手。

他伤了她，做了错事，他怕一放手，她就更会不理他了。

“司徒渊，你放开。”苏婉言抬头怒瞪着他说。

司徒渊看着她，幽幽一声叹息，皓眸中尽是愧然，说：“是我不好，你别生气，我不会碰你了，你这样如何能出去。”

苏婉言才想到自己的身体几乎光裸在他的面前，她抱紧自己转过身去。

司徒渊看着她起伏的肩膀，知她气愤之极，他上前，轻轻抱起她。

“你干什么，司徒渊，你再敢碰我，我死给你看。”苏婉言低吼。

“我不碰你。”他把她抱出浴桶，拿过汗巾给她擦脸上和头上的水，为脱去她身上撕坏的衣裳，拿了他的干净衣袍为她穿好……。

苏婉言任他摆弄着，刚才的挣扎已费尽了她所有力气，她再不一丝力气反抗司徒渊了。

她曾学过防身术，还会可一招致命的三十六死穴，自信足可保护好自己。

然，在司徒渊面前，她就变成了任他拿捏的弱鸡，他，比她想象的要强大，要更可怕。

可怕到，连她这个睚眦必报的，都不敢再动报复的念头了。

这就是他说的，狠绝，到敌人不敢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