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月事是最污秽的,王爷竟一点都不介意,王爷对王妃是真的好呢,我们王妃的眼光好啊,为自己选了个极品好夫君,老奴看着都欣喜之极。”
苏婉言淡淡一笑,昨晚,司徒渊拥着她,为她揉肚子,很暖心,让她有一丝感动。
可想到他与云楮林,想到他昨天差点强了她,她黛眉微微凝着,美眸中尽是寒意,她绝不能成为司徒渊发泄欲望的工具。
吃过膳食后,李嬷嬷扶她躺下来,之后拿了脏衣裳走出寝殿。
一个黑影无声无息的潜进寝殿中,走到床榻边上。
闭着双眸想事情的苏婉言,感觉到光线暗下来,她以为李嬷嬷回来了,睁开眼睛,被眼前一袭黑袍的人吓了一跳。
“墨时仪!你是鬼吗?一点声息都没有,想吓死人啊。”
墨时仪挑了挑眉,弯身伸手轻抚苏婉言的脸颊,桀骜不驯一笑,说:“王妃这月事来的,惊天动地啊。”
苏婉言避开他冰冷的手,白他一眼,说:“叫你准备的事,如何了?”
“放心,本座允你的事,自是万无一失的,你且安心等到那一天便好。”墨时仪笑说。
苏婉言幽幽一声叹息,美眸中泛现一丝黯然。
墨时仪说:“今日本座来,是问你要那硫酸?”
苏婉言摇了摇头,说:“药没戴在身上,我告诉你配方,你自己做吧,它的主料绿矾……”
“绿矾?那不是除虫用的药吗?”墨时仪凝眉看着苏婉言,又说:“可有解药?”
“解药就是石灰粉。”苏婉言说。
“就这么简单?”墨时仪轻蹙剑眉,疑惑的问。
苏婉言笑说:“就是这么简单。”
墨时仪斜勾唇角,现邪恶笑意,说:“这药做好,本座要找夏月珠去好好试试药去,敢利用本座,本座定要她好好尝尝这后果。”
他伸手撩了下苏婉言的下颌,桃花眸中尽是魅惑,笑说:“王妃,好好养身子吧,本座走了。”
苏婉言看着墨时仪离开,她勾唇,美眸中泛着戾芒。
夏月珠,竟敢利用墨时仪,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虽然不了解墨时仪,但她看得出墨时仪是个医痴,很渴望她的医术,所以有求于她的墨时仪,对她不存在危险,她可暂时借助墨时仪,等逃出摄宁王府她再另做打算。
司徒渊匆匆而回,进到寝殿中,走到床榻边上看到凝眉沉思的苏婉言,他笑着将手中捧着的纸袋子放在苏婉言的手上,笑说:“回来的路上听到叫卖烧红薯的,春禾说你很爱吃的,便买了些,还热着呢,快吃吧。”
苏婉言抬眸看向司徒渊,他明亮的皓眸柔情似水,粲然笑容充满魅惑让人迷醉,她的心突然扑通扑通的狂跳,低下头看向手上的烤红薯,那热热的温度穿透她的手,缓缓涌流向她的心上。
司徒渊脱去外袍搭到衣架上,笑看沉默不语的苏婉言,说:“本想好好陪着你的,一大早军营来报有紧急军情,本王处理完便立刻回来了,你可好些了,肚子还疼吗?”
苏婉言淡淡开口,说:“好多了,我这根本不算病,王爷应该以正务为重。”
司徒渊想到昨天,他窘然一笑,说:“虽说不是病,可昨天你那样真把本王吓到了,对了,药膳可吃了?那厨子是万福楼的药膳师,手艺极好,你可喜欢……”
苏婉言听着他温柔关切的话,鼻子有些酸,心上一揪一揪的,莫名的委屈感涌上。
这感觉就象小时,她病了,爷爷关心的话语,会让她更觉委屈想哭。
司徒渊,突然从冷峻狠戾变得极致温柔……,不管他对她是何用意,她绝不能被这老狐狸给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