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女宾席,跑男宾来胡闹。”司徒渊沉声说。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胡闹了,我是来找表哥说话的。”苏婉言想推开他,却被他紧锢在怀里,她忿忿的向他翻着白眼。
“说完了便回去。”司徒渊说。
“那群眼高于顶的王妃,我看着就烦,我才不回去。”苏婉言说。
闻言,司徒渊微凝起眉头,说:“她们为难了你了吗?”
“你还好意思说,昨天明明是你说的什么先为奴再为妃的话,现在竟让我背这个锅,还传得满城风雨了……”
“是本王叫人传出去的。”司徒渊说。
苏婉言讶异的瞪着他,说:“你这什么嗜好,你干嘛诬陷我。”
“反正你是有名的泼货,正好借此堵了那些想做本王侧妃人的路。”司徒渊。
“司徒渊,你这个缺德带冒烟的……”苏婉言忿然骂着,张口狠咬上司徒渊的手臂。
司徒渊伸手握住她的小脸,邪魅笑看她,说:“本王就是想让你的名声坏到再没人敢打你的主意,坏到只有本王敢要你。”
“司徒渊,你……”苏婉言看着司徒渊,如此腹黑的话,她怎么听出一丝良苦用心。
三位表哥听到司徒渊的话,皆低头窃笑,心道,自家妹子,竟把摄宁王这座冰山给攻克了,真真小瞧这丫头了。
司徒玦明眸中盈满忧伤,看着相拥的二人。
摄宁王看苏婉言的眼神中充满绵绵深情,他很宠她,应该是她最好的归宿,这也是他一直期望她拥有的幸福。
他恨,恨自己,给苏婉言幸福的那个人不是他。
心,象是被撕扯着,那极致的痛传至他的四肢百骸,刺入骨髓……。
一股热辣冲向鼻子,泪涌入眼眶,他低下了头。
“这小两口甜的想齁死谁啊?老古板,你是越发会哄小王妃了。”云楮林摇着折扇走来,依然是他那副浪荡不羁的样子。
苏婉言推开司徒渊,看向云楮林,说:“云楮林,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来给元太师祝寿很奇怪吗?”云楮林笑说。
元朗笑看苏婉言说:“云家,元家,齐家是东洲国三大世家,一直互通往来的,爷爷每年寿辰云公子都代表云家有来拜望的。”
“哦。”苏婉言挑了挑眉。
“大家都别站着啊,坐下来吧。”元朗笑看众人说。
司徒渊拉着苏婉言坐下来,见司徒玦要坐她的身边,他绕到司徒玦下首,说:“太子请上座。”
司徒玦看了看苏婉言,莞尔,明眸中氤氲着黯然,在司徒渊上首坐下来。
苏婉言被司徒渊和云楮林夹在中间,三位哥哥做为主人,自是坐在下首去。
刚才苏婉言与表哥们有说有笑的,现在有司徒渊在,她不太想说话了。
几人都沉默了,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云楮林笑看苏婉言,说:“小王妃,你可知现在,你的极乐净土可是让红颜坊的生意红火的不得了啊,你可还会别的舞蹈不。”
“舞蹈?婉言不会跳舞的。”元铎说。
“谁说不会,你是没看到,小王妃那曼妙的舞姿简单惊为天人。”云楮林说。
“不可能,婉言小时候学过舞蹈,那叫一个笨啊,把舞师都气昏过去了,哈哈……”元铎笑说。
苏婉言凝眉瞪着元铎,说:“小时不会,不代表我现在不会啊。”
“你会跳舞?我还真不信了,你来跳个我瞧瞧。”元铎说。
“王妃的舞姿只能本王看,你就别想了。”司徒渊神情淡漠,昂头喝下杯中的酒水。
“摄宁王,您这醋意太大了,我可是婉言的兄长……”
“是男人都不行。”司徒渊说。
“成,您这占有欲,我服了。”元铎无奈笑说。
苏婉言看到司徒玦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她笑看说:“玦哥哥,我们来猜拳好不好。”
“好。”司徒玦连忙应声,温柔笑看苏婉言。
“本王与你玩。”司徒渊挡住他二人的视线。
苏婉言看了看司徒渊,说:“那大家一起来玩吧。”
“猜拳,会吵到客人的。”元朗说。
“不会,我们小声些,我教你们一个新玩法,象这样,五,十,十五……”苏婉言教着几人。
她说:“我们带点惩罚的,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件事,不许耍赖,否则就学狗叫。”
“好。”几人笑应。
苏婉言看向司徒渊,说:“我们俩先玩,来,准备好。”
她举着两个小拳头,狡黠笑看司徒渊,说:“十……,二十,哈哈,你输了。”
司徒渊看着自己的手,无奈的咬牙,但看到苏婉言笑的开心,他便释然了。
苏婉言看着他,笑说:“你输了,要愿赌服输哦。”
“好,你说,要本王如何?”司徒渊笑说。
“我要你,一刻钟内不许说话,不许动,不然,就学狗叫。”苏婉言说。
司徒渊瞪着她,他感觉中了这丫头的诡计。
随之,便见她笑对司徒玦说:“来,玦哥哥,到你了,准备,五……”
“十五……,五,……,二十,啊,你输了。”司徒玦笑指输掉的苏婉言。
苏婉言嘟着小嘴,说:“那玦哥哥,要我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