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握住她的手置于唇边轻吻,说:“遇你……难做智者,本王,甘愿沉沦。”
挣扎的苏婉言,突然僵住,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伤,她的鼻子一酸,眼眶热辣辣的。
她低下头,压抑着心中酸楚,说:“别爱我,没结果。”
“有无结果,你都是本王的妻,你逃不掉的。”
司徒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他的头窝在她的脖颈间,张口咬上她的脖子。
“啊,好痛,司徒渊,你是狗吗?”苏婉言气愤大叫。
司徒渊放开她,得逞的笑看着一脸娇怒的她。
“你个混蛋……”苏婉言气极的打他,用脚踢着他。
他看着闹腾的她,唇角微扬,尽是温柔与宠溺。
苏婉言,今生今世,你都别想逃了。
入得皇宫,辎车直接来到未央宫。
未央宫总管刘林已等候在宫门口,见二人的辎车到来,他的脸上泛上欣喜笑意。
司徒渊扶着苏婉言下了辎车,刘林躬身一礼,:“老奴参见摄宁王,摄宁王妃。”
“刘总管不必多礼。”司徒渊说。
“太后得了什么病,现在如何了?”苏婉言紧张的问。
刘林掩嘴而笑,说:“其实就是一些旧疾小病,主要就是想念王妃了。”
苏婉言松了口气,无奈笑说:“姑姥姥真是,想我便说想,干嘛说病了,竟吓唬人。”
“王爷,王妃,请随老奴入殿吧,太妃正等着二位呢。”
刘林说着,引着二人走进未央宫中。
进入寝殿,不待刘林报唱,苏婉言甩开司徒渊手,先奔进去。
“姑姥姥,婉言来看您了。”
太后正病恹恹依在贵妃榻上,听到声音,她立来了精神,一脸期盼的看向垂着水晶珠帘的房门。
珠帘撩起,叮咚作响,现出娇俏可人的苏婉言,太后立现欣喜笑脸,伸出双手。
“哎哟,哀家的小心肝啊,你总算来了。”
苏婉言扑进太后的怀里,紧紧抱住太后,笑说:“姑姥姥,都要被你吓死了,以后可不许谎称自己有病了。”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还敢说,未结婚前,你都隔三差五的来宫中看哀家,一住就一月有余,打你婚后,你只宝贝着你的夫婿,哀家若不说病了,恐怕你都想不起哀家了。”太后抱着苏婉言,轻拍着她的背,笑弯了眉眼。
“太后骗人,还不讲理,婉言那有不理您啊,以后您若想我了,就派人去说一声,我立马就进宫来看您。”婉言笑说。
“好好,哀家也知你是有家的人了,不能像之前那般自在。就是时日一长见不到你,哀家是真的想你。”太后笑说。
苏婉言坐起,拉着她的手腕,说:“来,我给姑姥姥瞧瞧。”
太后一脸慈爱笑看她说:“你外祖父前几日进宫来说,你会医术,你这孩子何时偷偷学的医术,哀家竟一点不知道,这本是好事,你何故瞒着。”
司徒渊走进寝殿中,看到闭着眼眸为太后诊脉的苏婉言,他清冷的目光中盈动着似水柔情。
他向太后行礼,说:“参见太后。”
“罢了罢了,快过来坐。”太后笑着冲他招了招手。
“谢太后。”司徒渊微微一笑,走过去坐下来,说:“听传话的内监说太后身体抱恙,不知太后哪里不舒服?”
太后摇头笑说:“哀家其实没什么病,就是这几日腿有些疼,这是陈年旧疾了,穿得暖和些疼痛就会减轻,不碍事的。”
苏婉言听过脉象,睁开眼眸,笑说:“嗯,姑姥姥的身体挺好的,只是血脉微有阻塞,您腿疼就是这个原因,我给您施几针。”
“不急,不急,哀家刚吃了药,这会儿没觉得腿疼,哀家先与你们说说话。”太后笑说。
“好,那我先陪姑姥姥说话。”苏婉言笑说。
太后笑看二人,说:“你外祖父说你们同去为他祝寿,说你们恩爱和睦,哀家很为你们高兴。
过几日就是百花节,宫中每年都要设宫宴的,哀家便提前叫你们前来,想着可多陪哀家几天。”